“我是说你靠着瞳膜传出的图像,给外面枪手看到的棋局,再用米粒耳机接收别人发来的语音信息来指导你怎么下棋。快说,是谁在背后帮你作弊?”
“不是,我真的没有啊,会长大人!”这是傻大个情急之下把尹浩的口癖都学去了?“而且我有没有在想作弊,您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吗?”
“哈哈,你居然还好意思提这个?我就是因为能直接看出来,才先给你一个面子不去提醒的。昨晚我已经通过自己的方式暗示你了,本来还希望你能自己悔改,结果想不到你今天依然还是恬不知耻地跟着她们屁颠屁颠地过来了?”会长看起来好像真的很生气,起码在许多人都在场的情况下很少这样不留情面地批评一个人,“你之前和别人多次找借口偷拍我们新棋社的女学员,还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猥琐的真正目的?既然你今天亲自送上门,那我就刚好让大伙看看你的真实面目!”
“什么鬼啊这是?”都不用等鹏飞喊冤,尹浩自己就先被吓到了,他首先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栩棋知道了他们发现了鹏飞的二五仔身份,而且现在当着所有社员的面让这个猥琐男入社也有点说不过去,于是先用这种办法先决裂关系稳住他们小组再伺机寻找其他机会,“(但栩棋为什么一定要搞个卧底在我们内部呢?明明我们想什么她都应该是知道的啊!而且要是真如颖颢推测的那样,她只要在学校确实可以随时监控我们啊!也没必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提前获得什么信息……总不能说会长她现在才想通了吧?那对于一个思维跳跃的人来说不应该呀!)”
“会长……我真的冤枉啊!”可怜巴巴的大块头委屈得都快要哭了一样,腰弯得越来越低简直都快要跪下了一样。
“你一个大男人作弊也就罢了,以往的各种所作所为可都没法帮你装可怜,那你又何必这样哭哭啼啼地卖惨呢?”栩棋沉了一口气,她身边其他的社员越聚越多,但大多都是面无表情地麻木直视他们小组,而小组内也是形成了一个小的围观圈。
“啊……颖颢,颖颢啊!”鹏飞突然四下张望。
“我不是在这吗?”尹浩眉头一皱感觉对方应该不是在叫自己:“先说清楚,你这是在叫谁呢?”
“哎顾妹子呀!”最后这家伙在其身后寻见了白发妹子,“你应该最了解会长的想法了吧?能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根据杜尹浩的建议,你的言行举止已经被系统设定为不可信赖,所以我并没有意愿为你提供任何帮助。”
“那琰玥?雨霏?”被叫到的红毛与白毛也下意识地退开一步跟他划清界限,此时的鹏飞就有如“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一般难看的犹如一条刚被打断了脊梁的落水狗,最后他急病乱投医地抓向了最后一根稻草:“尹浩,杜尹浩,我们以前是舍友啊!你应该知道被会长大人误会的感觉啊!她因为自己的能力,要是一口咬定你在撒谎,那还会有谁能够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呢?”
“这还误会?栽赃吧?”男主望着对方的那一副死妈脸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欲赶紧切割,心想都到这份上了还对栩棋用尊称并且没有用严厉地言辞还嘴,这还真是当舔狗当得毫无下限,明明就是被选择抛弃了的工具人还要一心一意地为对方着想和说话,尹浩本来想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看能否将其骂醒,可转念一想也是感到有些纠结,毕竟现在他一边面对的是自己第一讨厌的人,一边面对的是自己第二讨厌的人,至于谁是第一谁是第二总是根据当前的情况以及双方的存在感浮动不定的,所以到底该帮谁说话还不是那么容易下决定的:“(难道这里也要给个选择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