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话锋一转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可能混淆了。你前面说的之所以会出现于量子力学完全是因为量子物体的波粒二象性,它实际表现出量子系统的基础性质,而不是对于当今科技实验观测能力的定量评估。但测量不是只有实验观察者参与的过程,而是经典物体与量子物体之间的相互作用,不论是否有任何观察者参与这过程啊!”
“我知道这是两个不同的系统,但这些都指向了一种决定论,即宇宙是完全被决定的,存在一组科学定律,只要我们完全知道宇宙在某一时刻的状态,我们便能依此预言宇宙中将会发生的任一事件。例如,假定我们知道某一个时刻的太阳和行星的位置和速度,则可用牛顿定律计算出在任何其他时刻的太阳系的状态。这种情形下的宿命论是显而易见的,而拉普拉斯进一步假定存在着某些定律,它们类似地制约其他每一件东西,包括人类的行为。”
“但你之前明明还说了是不确定性……”
“这个并不矛盾,不确定原理实质是对因果论的一种更加肯定,可想而知,任何一种在微小的观测都可以使对象的状态发生改变,从而使原对象的体系进入一个新的状态量,而在未对其干扰前他的状态量却会沿着一个自身作用的方向发展,当然它的方向对我们来说是不确定的,这个不确定实质是对于我们的观测而言的。干扰或观测却使他开始了一个‘新的纪元’,而这个干扰结果对于对象而言却是确定的,它会使对象开始一个新状态,当然,这个新的结果又会作用于其他体系,从而影响整个宇宙。”
“这个有点类似于蝴蝶效应?”
“是的,如果人们甚至不能准确地测量宇宙当前的状态,那么就肯定更不能准确地预言将来的事件,否认观察者可以确定未来!但客观来说宇宙当前的状态是确定的无疑,承认客观未来的确定性。我们仍然可以想像,对于一些超自然的意识,存在一组完全地决定事件的定律,这些生物能够不干扰宇宙地观测它的状态。在这当中最好是采用称为奥铿剃刀的经济学原理,将理论中不能被观测到的所有特征都割除掉,我得出这样的结论便是我的推论。并且通过我的预测能力,在因果律的陈述中,即‘若确切地知道现在,就能预见未来’,所得出的并不是结论,而是前提。但我们不能知道现在的所有细节,是一种原则性的事情,所以我知道这种感觉,却无法对你们严谨证明罢了。”
“难道你在超能力方面的表现就只是借助科学理论来扯这些有的没的吗?”
“当然不是,由于同一个语词或句子可以被不同的大脑理解,可以在不同的大脑中与不同的概念或思想相联系,所以,讨论语词和句子的指称、真值的时候,还要考虑另外些因素,即一些社会性的因素。一个语词的指称,应该由该语词在语言共同体中的各个大脑中所表达的概念共同地决定。这是语言哲学中应该考虑的因素。由于我们这里感兴趣的是数学哲学,我们将忽略这一点。”
“我不懂你在自己的时空是什么感受,但看来我们是越来越难交流喽?”
“比如,假设在经历了一个地球上的大灾难以后,地球上只有一个数学家与科学家活着,那么当这个人做数学研究或将数学应用于科学的时候,就没有因一个词或句子在不同的大脑可以与不同的概念或思想相联结而导致的一些问题。或者我们可以假设,一个共同体中的大脑之间有着最充分的交流,使得各个大脑永远是将具有非常相似的结构的概念或思想与同一个语词或句子相联结。这样,也没有因一个词或句子在不同的大脑可以与不同的概念或思想相联结而导致的问题。对于一般的语言,这可能是太理想化的假设,但恰恰对于数学语言来说这并不太过分,因为我们发明数学语言的目的之一就是要避免由于对词义的不同理解所可能带来的概念上混乱,所以我才会借助这些量子力学上的东西。”
“好吧,就没有更人话一些方式吗?”
“好哇!名词流应如何正当化呢?(单选题)a、像我一样使用科学名词;b、像会长一样使用洗脑装置或能力;c、像你一样尝试进行充分交流,使得名词发挥应有的作用;d、神经病,我跟你使用同一名词难道不是处于同一个想法表达同样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