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林舒去做工牌的事情，周星棋本以为会进行得很顺利，没想还是出问题了。
“林秘书，你看看你这些工牌做的，我不是叫你弄大特写吗？这一个个都糊成什么样了！”周星棋的办公室内，响起了一阵不满的呵责声。
也不怪他现在这么生气，谁要是看到自己面前摆着一排只能看到大牙的老黑照片，心里都会不舒服。
做工牌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认清楚那些老黑，结果现在倒好，林舒给他看的绝大多数照片都黑乎乎一片，五官模糊得一逼，只能看到那些老黑露出来的一口大白牙。
看人都认不清，难道周星棋还能看牙把这些老黑认出来？
他要是有这个能力早就干牙医去了，卖手机多屈才啊。
感受到从周星棋身上传来的不满，林舒轻咬了下嘴唇，秀丽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歉疚，低头道：“抱歉周总…是我没弄好。”
周星棋不是火气大的人，所以在最开始的愤怒之后，他现在心情也很快平复下来了。
看了眼都快把嘴唇咬出印来的林舒，他感觉自己刚才这么呵斥她也挺失礼的，于是尽量放缓了语气，温声细语地说道：“林秘书，你的工作态度我了解。”
“按道理来讲你不是那种粗心的人，我想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才让你把这些东西交给了我。”
听到这些话，林舒脸上的表情也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轻轻推了下眼镜，一五一十地对周星棋讲述了事情的经过：“昨天我们开完会之后，我就通知了其他员工要做工牌的事情，叫他们将自己最清晰的正面照片交给我。”
“他们也都答应了，而且对这件事还挺上心。”
“然而…”说到这里，林舒顿了一下，直接从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对周星棋说道：“也不知道是因为他们的手机像素有限还是什么原因，照出来的照片都很模糊。”
“我让他们每个人都发了好几张照片，结果挑挑拣拣了好几轮也没找出几张能看的。”
“最后没办法了，只能带他们都去照相馆拍了照。”
“然而照相馆照出来是一个样子，洗出来之后又是另一个样子。”
“相机里还能勉强看得清五官，一洗之后…全糊了！”
在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林舒的语气中也带着一丝郁闷。
她真的尽力了，可是这些老黑…实在太黑了啊！
听完林舒的解释，周星棋也拿起她的手机翻了几下，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些都是啥啊？黑不溜秋的跟块碳一样。
还有这几张完美和背景融为一体的，别说五官了，连颗牙都看不到。
就像林舒说的那样，周星棋把这些照片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出几张能看的。
和这些一对比，摆在桌子上这些被他嫌弃的照片都成了24k超清画面了。
“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放下手机，周星棋直接和林舒鞠躬道歉。
态度之诚恳，就连霓虹国那些躬匠见了也要夸声好。
见到周星棋向自己道歉，反倒是林舒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推了推眼镜，有些局促地说道：“没事的周总…是我自己事情没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