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尘皱了皱眉,在院中找了起来,儿时闲着无聊便会见石子玩,扁石子倒是不少。
但这却几乎看不见一个,只能作罢。
蹲在地上望着草,唐尘猛的站起:对啊,狗尾巴草的粗细不是刚好适合吗?
只是如何让它拐弯呢?
唐尘又烦恼了起来,望着手中枝条到是有了主意。
用牙齿咬出一道口子,随着那口子向下划开,一个简陋的木刀便好了。
将锁门的挑开,蹑手蹑脚的将推开房门。
望着还在熟睡的严任英,唐尘不禁松了一口气。
唐尘俯下身子开始寻找起地窖的门在哪里。
往日的地窖定是不容易发现的,但现在不一样了,若是地窖有人,那定会开个口疏通空气以免里面的人被憋死。
找自然要找缝隙和被挪动的痕迹,即便再怎么掩饰也会有蛛丝马迹露出。
唐尘俯下身子,灰迹几乎没有,上手却有些灰尘,可见并没有擦的很干净,却用肉眼很难分别。
用敲?唐尘思索的往严任英的方向撇了一眼,不是很保险。
心一狠,悄悄的打开衣柜取出一块不大的布料扯了扯,嗯,结实。
随即望向在床上熟睡的严任英,缓步走去。
唐尘暗道:感觉自己好像潜入良家妇女的淫贼啊。
随即将布料在严任英的脸上缠了几圈,拴上四肢,感觉看不见,动不了便一拳打在严任英的肚子上。
严任英惨叫一声,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开始左右摇摆晃动。
声音有些颤抖:“你…你是谁?想…想干什么。”
唐尘压低了声音,尽量让自己显得苍老:“殿下是不是被你抓走了?”
“殿…殿下?我不认识什么殿下啊,你是不是认…认错了。”
严任英先是有些疑惑,却也老实道。
唐尘猛的一巴掌:“不要装傻,若不是殿下好心,那会被你捉住?”
脸火辣辣的疼,早就失去了理智。
唐尘见她想叫,开口道:“你也不想你那女儿有事吧?”
严任英猛的一颤:“你…你想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别为难我女儿。”
唐尘见有些起色,开口:“前些日子那白发魔女,你绑那里了?”
严任英连忙开口:“她…她在灵牌桌下的地窖里,求求你放过她,她还只是个孩子。都是我一个人的错,要杀就杀我吧。”
语气有些急促,就差给唐尘下跪了。
唐尘知晓了地方也没做停留:“哼,算你识相。”
连忙拿起油灯,打开地窖走了下去。
地窖不大,大部分的蔬菜与些许肉,南宫沁被绑在中间的柱子上。
头发有些散乱,眼睛被蒙住了。
唐尘连忙上前摘下眼罩,解开绳子:“还能动吗?”
见南宫沁没回应,唐尘将手抵在人中处,暗自松了一口气:还活着,应该是饿晕了。
唐尘环视四周,顺手拿了些许肉干,背着南宫沁便出了地窖。
见严任英还在床上一动不动,将挂在墙上的剪刀递了过去道:“鸡鸣时,自行剪断。”
严任英连忙点头。
唐尘临走时开了口:“河神一事会有一少年解决。”
严任英闻言连忙跌跌撞撞的下跪:“谢大人,谢大人。”
唐尘说完便往外奔去,身后是磕头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