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我眼瞎,看错人了,我走还不成吗!”
说完,段鸿轩真转身就要出门。
傻柱赶紧跳起来拦住段鸿轩,“我说,我就过过嘴瘾,你至于吗!还真走啊!
我要是真让你就这么走了,我还能在院里待下去吗?
我还有脸见聋老太太和一大爷一大妈他们吗?雨水恐怕都得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院里的人恐怕都得把我的嵴梁骨给戳烂喽!
您是大爷,段爷,您请就坐,请上坐,小的错了,小的在这儿给您陪不是了!”
段鸿轩呵呵一笑,没听傻柱的回屋就坐,拿起一瓶酒:“给,送你瓶酒。
把收音机关了,跟我去趟一大爷家,有事儿!
这事儿可关系到你后天的婚宴,你爱来不来!”
说完,段鸿轩拎着剩下的一瓶酒自己出了傻柱的屋子。
傻柱拿着酒愣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酒,又看着段鸿轩已经出去了,这才赶紧回身把酒放好,关了收音机,追着段鸿轩去了。
一进一大爷家,就一大爷和一大妈两人,没见着段鸿轩,桌上放着一瓶新的二锅头。
“柱子来了,先坐!”一大妈看见傻柱来了,打了个招呼。
“鸿轩来过了吧,他人呢?”
“他去找聋老太太去了,先坐着等一会儿,他们马上就过来!”一大妈一边回答,一边忙着泡茶。
傻柱顺便就坐下,然后问易中海:“一大爷,鸿轩什么都没说,给我放下一瓶酒就让我来你们家,他这神叨叨的有什么事儿啊?”
易中海没好气地瞪了傻柱一眼:“你可真是傻人有傻福,借了老太太和你妹妹的光,认识了鸿轩!
回头你真得好好谢谢人家鸿轩!
先坐着吧,等老太太和鸿轩来了再说!”
傻柱不满地滴咕着:“这都什么事儿啊,一个个都神叨叨的!”
看到易中海又瞪着他,傻柱赶紧改口:“得,我闭嘴用行了吧,您就别瞪我了!”
一大妈这时端着茶水走过来,嘴里也数落着:“你啊,人家鸿轩都是为你的事儿忙活,今儿下午可是在院里忙活了好半天呢!
你就别在这好心当成驴肝肺发牢骚了!”
傻柱一听,狐疑地看看一大妈,又看了看一大爷明显对他不满地表情,明智地没再开口。
这时门口有了动静,一大爷赶紧起身,傻柱也站了起来,一大妈迎向门口,段鸿轩扶着聋老太太进来了。
把聋老太太安顿坐下,又彼此打过招呼大家这才就坐,一大妈给大家都倒上茶水。
聋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易中海,“中海,你先看看,这可是我这乖孙忙活了一下午的成果!”
易中海一边接过聋老太太递过来的纸,一边嘴里还说着:“回来我就听说了,你一大妈都快把鸿轩你夸上天了,我就想赶紧看看鸿轩的安排!”
说着,易中海仔细地开始看着。
傻柱也好奇地伸着脖子凑过去看,只见纸上满满登登地记了不少东西。
聋老太太包括段鸿轩和一大妈在一旁笑盈盈的看着易中海和傻柱。
易中海和傻柱越看越吃惊,等看完了,易中海抬头看着段鸿轩:“你这脑子,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
照你这样安排下来,后天柱子的婚宴那绝对让人挑不出理来。
而且你这流程无论谁办婚宴都能用得着,方便,省心,一目了然,所有的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一点疏漏都没有!”
傻柱也从吃惊变成了惊喜,对着段鸿轩连声道谢!
易中海虽然一直把傻柱当成将来给他养老的人选,尽管在利用傻柱,但同时易中海还是打心里喜欢傻柱的。
这么多年下来,易中海在傻柱身上投入的心思和精力可不少,说难听点,就是养个宠物,养这么多年下来那也有感情了。
所以不管易中海是否利用傻柱,可他是真的把傻柱当成了自己亲近的晚辈。
傻柱结婚了,还是背着他易中海,原本这令他很不高兴,可自从和段鸿轩敞开心扉谈过之后,易中海已经彻底绝了和段鸿轩耍心眼的心思,而且也彻底想通了,丢掉了以前的谋划算计,决定好好地和聋老太太和段鸿轩为首的小团体以诚相待。
易中海以前对傻柱的利用,思想转变之后,心里对傻柱更有了些愧疚,对傻柱就越发关心了。
但由于种种误会,阴差阳错之下,导致傻柱的婚宴大家谁都没去操心,差点犯了错误。
现在幸亏有段鸿轩的及时发现和补漏,这让易中海想想都都有点后怕的感觉,当然也没那么严重就是了。
种种情绪之下,加上对傻柱打心里的关心,还有他自己疏忽的自责,易中海看着傻柱这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柱子,你自己娶媳妇自己不操心,婚宴安排得怎么样,哪里有不清楚的也不知道问人,就这么稀里湖涂的,要不是鸿轩,后天你指不定要怎么丢人呢!
平时你大大咧咧,混不吝就算了,娶媳妇这种人生大事你也不当回事,你一天天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呢!”
傻柱看了纸上记录的内容,这才发现他压根什么都没安排,想想到时候婚宴一团糟,自己丢人的场景,脑门就是一头的汗。
这会儿又被易中海训斥,傻柱唯唯诺诺地滴咕道:“我这不没经验吗,我哪知道还有这么多事儿要安排呀!”
聋老太太气得一敲桌子:“你不懂就不知道问人啊!
我老婆子和你一大爷一大妈难不成都是死人?
还是说你何雨柱压根还是把我们都当成是外人?”
聋老太太这话可有点重了,傻柱顿时就被吓了一跳。
这话傻柱无论如何都不敢接啊,这要真传出去,他何雨柱成什么人了,非得让院里人的口水给淹死不可,名声可就彻底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