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进红颜群,我被曝光了
“……”琅琅沉默了好久才说,“我弹的可都是古典乐。”
“我写的就是古典乐。”
“现代人写的古典乐可不是古典乐,你可以说是钢琴曲纯音乐,也可以说是交响,也可以说是古典风格的音乐,但不是古典乐。”
“我想写的就是那种如果是在古代写出来的,现在就会变成胎教音乐的那种音乐。”
“懂你意思。”
“我就知道你能懂我。”
“我懂的是,”琅琅说,“就是你觉得流行乐坛已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对吧?”
jx说:“不,我还没有膨胀到那个地步,只是觉得,古典学院派的地方,应该可以让我这个小菩萨稍微站站脚。”
“玩儿流行多好啊,何必来趟这边的水?”琅琅咧开嘴说,“你玩儿流行知名度也高,赚得也多,古典这边圈子小,你玩上天知名度也未必比得上一个流量小鲜肉,何必呢?”
jx说:“钱我已经赚够了,知名度我也不要,我要是想出名,随便去领个奖,就该全球闻名了。这些对我来说,都如同云烟。”
“钱你也有了,名你也不要,你要的是什么啊?”琅琅歪头笑着看他,“我有时候真猜不透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jx吸了吸鼻子,说:“我要建奇观。”
“啊?”
“我、要、建、奇、观。”jx一字一顿地说,“我准备弄一个音乐私藏馆,把它打造成一个文化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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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琅琅现在脸上的表情,就是那种很懵逼那种表情。
“你知道陆家吗?他们已经对乐坛形成垄断了,”jx说,“整个华国的音乐,现在正在经历一个劣币驱逐良币的过程,正在不断萎缩。”
琅琅轻轻点了点头。
“我就是想在彻底坍塌之前,做一点有助于逆熵的行动,至少存一个标本,让国内的音乐人还有个聊以慰藉的港湾,让他们知道坚持做有质量的音乐还有出头之日。”
琅琅半天沉默不语过了好久,他才竖起大拇指:“伟大。”
刚说完,他的表情马上又严肃起来:“不过一码归一码,你初衷想法再伟大,要是眼高手低实力撑不起想法,你构思的这些全都白费。”
“那是自然。”
“另外,我还要提前说一声,在维也纳搞古典真就是在天津讲相声,那些学院派可都是些老资格,你要是没两把刷子还搞这么隆重,跑去用他们的金色大厅,可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的,他们的雷霆之怒,你可承受不起。”
“要是没两把刷子,我也不会这么自信地来找你了。”jx笑着说。
“好,就当陪你玩玩,不过我有个条件。”
“讲。”
“你有已经写好的样本没?”琅琅问道,“我先听你弹一段,如果水平只是票友级别,我可就不帮了。”
“没问题。”
“那就好,”琅琅露出笑容,“走,我们去听听你写的‘古典乐’。”
……
到此,屏幕再次暗澹下去。
这屏幕的光线倒好像个开关,在它亮起的时候,房间里每个人都竖着耳朵倾听,而当它暗澹下去的同时,整个房间都嘈杂起来。
高晓柏、汪锋、闫云卓,秦云初、何灵、崔大佑,每个人都在说话。
霎时间七嘴八舌每个人的话如同丢进桶里横七竖八的快子,每个人都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
不光厅内众人吵成一片,直播间的观众也聒噪起来。
“靠靠靠,jx说得我都热血沸腾了!”
“琅琅好像跟jx认识,好想知道他到底是谁啊!”
“我怎么感觉jx像在自我感动?华语乐坛哪里萎缩了?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他这就纯玩票吧,他那些流行音乐跟古典音乐比起来提鞋都不配,还想着写古典拯救世界呢?”
“有没有人注意到他说的什么陆家啊?是什么意思啊?”
……
“停、停、停,”崔大佑伸出手做出暂停的姿势,嘴里一叠声说道,“大家先安静一点,我们先来捋一捋刚才这个视频的情报。”
“信息量太大了!”在所有嘈杂声息下去的最后,高晓柏的话作为结尾喊了出来。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信息量太大了。
短短一段视频,两个人的对话,感觉每一处细节都含有魔鬼般的细节,让人毛骨悚然。
在这个音乐私藏馆里看了两幕,他们已经看出来了。
jx这人多多少少有点恶趣味的。
他就好像好整以暇的猫,对于每个进入私藏馆的人都当做了他的战利品,利用人类固有的好奇心,将他们牢牢地稳在馆内,然后,玩弄。
对,就是玩弄。
他的每个视频都只是展露出一些片段,一些“巴黎的鳞爪”。
视频里好像说了很多,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说,每一帧都感觉有细节,每一段对白都感觉信息量巨大。
可是他偏偏什么都不解释,最后只甩出一大堆作品,好像这些作品就足以解释一切。
刚才的这段视频,更是把他的恶趣味放大到极致。
什么古典乐、奇观、陆家……
这些对于圈外人来说会让人一头雾水的台词,却该死地勾人好奇心。
他们想不去了解都不行。
崔大佑还算比较镇定,说道:“这一段如果只看大意就是,jx要走古典路线了。”
高晓柏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古典,是要直接在维也纳金色大厅演出的古典音乐。”
“但是其他谈话部分信息量更大,”崔大佑推了推眼镜,“比如说,这里。”
他用脚踩了踩地面,表示自己说的是这座音乐私藏馆。
“他说的建奇观,指的就是这里了。”
众人环顾四周,看到高耸的拱顶,心中隐隐感到有点震撼。
他们刚刚走进这里的时候,还以为,这只是那个人用来炫耀自己的功绩。
直到他说这里是用来鼓舞国内音乐人的一个港湾时,他们才隐隐觉得,可能一开始他们的偏见太深了。
“那么,是时候看看他在维也纳写了些什么了。”秦云初看了看左右,似乎在询问众人准备好了没有。
随后,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