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
有人从屋内搬出方桌,三个糟老头子手里面拿着茶缸,瓜子坐在边上,调侃的看着前面三三两两的小马扎。
有人已经坐在小马扎上,正襟危坐!
有人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态势。
...
“人都齐了。”
这时候何雨柱姗姗来迟,这鬼天气没有下雪,可那冷风还是吹着,鬼哭狼嚎一般,今天晚上又不知道谁家要破财。
“一大爷,来晚了。”
何雨柱拢了拢身上的棉袄,将小马扎放在歪脖子树下,斜靠在上面,这小马扎还是有些窝腰子。
背靠着树干,更加的舒适一点。
“这总是是来齐了。”
刘海中敲了敲桌子,作为一个官迷,刘海中最擅长的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慷慨激昂的一番陈词。
没有一句话和主题沾边。
也是为难他了。
“那个大家都知道秦淮茹家里面的棒梗现在还在少管所,小小年纪谁还没有做错事情的时候,今天开会的主题就是想要让大家高抬贵手将他给放回来。”
易中海一把拉住还在喧嚣的刘海中的胳膊,直接开始了话题。
北风是真得冷啊。
呵呵!
说白了就是针对何雨柱的开会,这棒梗砸的家可是何雨柱的家,自然也就无所谓了,这时候许大茂第一个跳出来。
赞成道:“我觉得一大爷说的对。”
这样既可以在秦淮茹的面前博取一点面子,又能在大会之上打击一下何雨柱,何乐而不为呢?
“许大茂,你的觉悟还是非常的不错的。”
开门红!
易中海见许大茂这样的给自己面子,也是脸上有光,至于那娄晓娥,原本还想着等一等,拉扯着许大茂的衣角。
可终究还是慢了半拍。
...
“何雨柱,你怎么看啊。”阎埠贵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其实他们说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
真得高抬贵手的人。
只有一个。
那便是何雨柱。
其他的人当一個吃瓜群众就是最大的安慰了。还能奢求什么。
“别啊。”
何雨柱摇摇头:“三大爷,这不是你们商量你吗?我无所谓啊。”
“好。”
“还是何雨柱有着深明大义啊。”易中海连忙高举道。
呵呵!
何雨柱连忙摇头:“一大爷,我说什么了啊,这该有的赔偿还是要有的。我的家都被砸碎了。您老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揭过去,是不是太过于简单了,要不我去你家将所有的东西搬到我家,算是弥补我的损失了。”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一大妈自然不肯,这是贾家的事情,为何要牵连到她家啊。
“一大妈,这不是一大爷明摆的欺负人吗?我表达的意思是不是非要追究办更多责任,赔钱了事,我换新的家具,要不您现在跟我回家看看,那缺角的桌子,我都是那砖块给垫的。”
何雨柱无奈的看着易中海。
真得是无语。
说那么多的废话,又有什么用,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筹集一下资金,给他更来的爽快。
“柱子,秦姐家实在是困难啊。”秦淮茹欲哭无泪的盯着他。
一双桃花眼。
闪烁着晶莹的泪珠。
可惜是鳄鱼的眼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