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那么,着——”
“那么那么,灭——”
“那么那么,着——”
河仙人口中念念有词,右手食指中指微曲向洞中一盆篝火指去,在第三次指向时篝火应声而着。
红色的火焰打着其洋洋得意的苦瓜脸,巨大的如魔一样的身影立刻出现在洞穴之中的墙壁上,来回晃荡。
再看可怜的八高,这时“丹药”发挥了作用,就见他一下瘫在地上,双眼瞪着仿佛要努于眶外,五官挪位,满脸通红。
药不离急唤,就如同无声一样。
这时他的药性发作了,不过于他似乎没任何作用。
但见他也涨得面部通红,接着挺立身体打了二个响嗝一个响屁就已回复常态。
就又连忙蹲下身去感测八高。
“好臭——,呜呜呜。”
“是谁在说话?”河仙人见药不离没事儿正十分纳闷,听见十泣说话,又不见人就疯狂地失去理智地问。
药不离没有理河仙人,他正在全力诊断八高的“病情”,同时高度警戒,若河仙人对他和八高再有半点儿危险,就立刻结果了他,为八高报仇。
同时已做好分身离行的准备,要立刻到地府半路拦截八高,把他带回。
这时的八高,双拳紧握,浑身发热滚烫。突然,他腾得坐起身形,扭头寻到河仙人,口中怒吼道:
“我杀了你——”气流如飓风一般卷向河仙人,接着腾空而起,直奔河仙人而去。
这完全出乎河仙人的预料,他那儿正自言自语:“这几十年的药效应该不至于一点儿效果也没有吧,难道就是两个饱嗝一个臭屁……”
见“异相”的八高饿虎扑食般向自己冲来,那气流也非常人,其早知厉害,便急兔般向洞口蹿去。
八高怎能饶他,紧随其后,口里依然喊着:
“我杀了你——”
“呜——”这口气流竟将河仙人推起翻了个跟头。
洞外山风呼啸,周围宛如一张张张开的黑洞洞的要吞噬天宇的巨口,向上扯起吐出呜呜的气流。
可怜河仙人也许是慌不择路,刚爬起便纵身一头扎下山崖。
“啊——”随着一声惨叫,即可与周遭的黑暗融为一体。
八高又晃走几步,药不离都来不及搀扶就如同一团面一样瘫在地上,再无动静。
药不离赶忙扑上去,一把将他抱入怀中,高喊着,立刻抱入洞中。
八高身汤如沸水。
药不离赶忙撕去其衣服给他散热。
急忙打开药包准备行针施药。
他先倒出一粒灵骨托于手掌,将八高紧咬的牙关敲开,逼入其口中。
灵骨进入口腔自会与其神魄结合。
瞬息,八高有所缓和。
就在尊者要施针时,突然从空中飞下一物,速度极快,如闪电一般。
此物在洞中来回幻化,忽东忽西,忽大忽小,片刻在药不离前面停下。
药不离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白眉苍妖。
“通灵子,我有办法。这个河仙人天天就是骗人,刚才逼我几次给他点灯,我也是没事儿找个乐子。来,抱着孩子,随我来——”白眉说道,像个老太太的声音,个头矮小。
药不离也不及多想,就抱起八高随它走入屋中。
原来屋里很宽敞,随着白眉几蹿把点灯着,药不离看得更为清楚。
一桩玉石床,墙悬一把蛇妖皮宝剑,桌上一些药丸和药囊等。
“来来来,快把孩子放入圣水中洗一下就好了,可消百毒。”白眉说。
但见一汪清泉旁一个池子正好可以供一人“洗浴”。
药不离立刻把八高放入池中,不一会儿池水竟腾腾热气蒸腾。
“这是什么呀——”十泣悄声问。
刚才,发生的太突然太紧张,所有都像禁止禁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