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身后蹿出来的是赵麻衣,黑袍人困住他后没有杀他,而是想逼他下跪,羞辱他。
但就在黑袍人用令牌压制古碑,想要对我动手的时候,他挣脱了出来。
赵麻衣手臂上鼓起的肌肉绽放着暗金色的光泽,捏得黑袍人脖子上的骨头咯咯作响。
可黑袍人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把黑色令牌朝他脸上按去。
电光火石之间,赵麻衣也反应不过来,只能抬起左手挡在前面,令牌一下按在他手心。
接触到令牌,赵麻衣闷哼了一声,双眼充血,身上的道气都不稳了。
但他强忍剧痛,左手顺势一挥,以手为刀,把黑袍人握着令牌的手臂斩了下来。
紧跟着右手发力,把黑袍人提起来猛地砸在地上,不等黑袍人起身,赵麻衣一步上去,一脚就踏在他头上。
噗!
黑袍人一声没哼,当场就没了气息,赵麻衣的脚抬起来,黑水瞬间覆盖过来,包裹着黑袍人的尸体迅速退走。
黑水退出义庄,赵麻衣踉跄了几步,摔到在地上。
我这时才发现他被令牌击中的左手正在往外冒黑水,那些黑水也不滴落,附着在他手上就往肩膀蔓延。
赵麻衣见状,右手一挥,斩了自己左臂,斩下来的手臂落地就化作黑水,浸入土石消失不见。
断了一臂,赵麻衣有些坚持不住,倒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赵大叔……”看着他的样子,我哽咽得说不出来话。
“我没事,你别乱动,守到天亮!”赵麻衣听见我喊他,回了一句。
“你的手?”
“一只手算不得什么,人活着就行。”赵麻衣缓过气,挣扎着坐起来,扯下腰间的麻绳,用嘴帮忙,扎住断臂。
“赵大叔,你放心,以后我给你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