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觉得他不是个好人,但是也不像个坏人。”银子沉吟片刻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沈惊雁哭笑不得,止不住打趣道:“什么叫做不是好人也不像坏人?”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要离他远远的!”银子捏拳发誓。
夫环走后,柳妈妈又来了,她一见两人是摄政王府的人便带着两人要去后院看看姑娘们。
沈惊雁一想到那些歪瓜裂枣就头疼,本不想去的她却抵不过银子想要看热闹的心情。
于是沈惊雁被银子拖着去了。
沈惊雁心想着自己看不见,倒也没什么。结果两人才到后院,姑娘都还没出来全,便听到银子嘀咕道:“我靠,极品啊!”
沈惊雁不明其中的意思,她只觉得银子时常说些她没听到的词汇,如今怕是又是哪儿学来的方言,自然也就不多思虑。
银子扯了扯沈惊雁的衣袖问道:“小姐,这些……这些姑娘不是摆明了赔本吗?你怎么回事啊!”
“怎么说话呢!”柳妈妈一听银子的吐槽就不乐意了,她不满地拿过账本,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这些姑娘可是卖艺不卖身呢!而且还替摄政王府赚着银钱呢!光是昨日,便赚了白银一百两!”
“什么?这也能赚钱?”银子大为吃惊。
就连沈惊雁也有些吃惊,就凭这些嫁不出去的姑娘也能赚钱?还卖艺不卖身?
“哼!可别瞧不起咱们玉春楼!”柳妈妈一见银子吃惊,便更加自豪,就像一只斗赢了的公鸡,“咱们玉春楼每月不过表演十日,每隔五日才演出两日!哪一日不是赚的盆满钵满,坐无缺席!要说千金难买一票也说得过来!”
沈惊雁微微挑眉,顾轻歌竟然能让这玉春楼成了赚钱的地方,果真是个能人。也是此刻,沈惊雁起了一个心思,若是能让顾轻歌辞官来为她打理玉春楼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心思不过只是心思,顾轻歌那人,怕是不愿意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