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雁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可是那书信确实是祖母的字迹!”
“惊雁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你看过那落款吗?”老夫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落款?”沈惊雁一愣,那信被水染脏了一部分,其中落款之处早就被墨晕染开了,只不过单单看字迹,沈惊雁便知道是老夫人便未深究。如今老夫人这么一说,沈惊雁猛地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惊雁啊!这落款我可是写的你啊!”老夫人郑重其事地声明。
沈惊雁更是惊讶,“为何写我的名字?”
“哎,此事说来也是不好开口,一切还要从你去了边疆说起,那日你走的急,也未跟穆家的小子说清楚,结果那小子等了你许久也不曾见你回来,便来寻我。”老夫人目露一丝不忍,“我见他可怜,便更加不忍心告诉他你忘了他的这回事,于是我便骗他,说你母亲离世之后,思父心切。去了边疆要十年才归。期间只能书信来往。”
“所以……”
“所以祖母冒充我与穆喆轩书信往来十年?”沈惊雁声音颤抖地开口继续问道:“那为何我与他游船相见,他却表现出对我厌恶至极?”
老夫人颇为自责地垂头说道:“因为我让你拿着书信前往之前的几日,终是不忍心,让人先将真相告知了他。我本以为他不会去,谁知道他去了,还与你双双坠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