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得不说,她看着少爷长大的,不能看着他明知前面是火坑,还往里面跳。
“哎,我这就去。”说着,华姨便探口气,去了厨房。
小小的餐桌,唐爵一个人坐着,华姨也不想打扰他。
桌子中间,那个粉色的蛋糕,已经打开了,很小的一个八寸蛋糕,样子也很简单。
唐爵倒了两杯红酒,自己拿了一杯,然后又轻轻地撞击了一下另一杯。
就好像跟谁在干杯一样。
最后点了蜡烛,一直看着蜡烛燃烧。
只在心里说了声:“想想,十八岁生日快乐。”
那一晚唐爵喝得很醉很醉,却一个劲的喝着,仿佛,红酒永远都不会见底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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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云想,在墨尔本的星空下,看着深不见底的夜空,思念着大洋彼岸的人。
她伸手摸了摸脖子里的项链,思绪万千。
飞机落地后才发现,原来他把还给唐爵的发夹和项链,都重新塞进了她的行李箱里。
到达墨尔本之后,她打开行李箱的那一刹那,眼眶都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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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
院子里的白白的一片,一只白色的英国古牧正追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在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
初雪刚下,到处都是厚厚的积雪,可是那一人一狗仿佛不怕冷似的,在雪地里打着滚,笑声一片。
云想刚从厨房里烤了面包,冲了牛奶,就赶紧招呼那个小人头――
“唯唐,赶紧过来,都满身是汗了,不能再跟雪碧玩了!”
小孩转身,一双浅棕色的眸子,鲜活灵动,闪烁着精灵般的光……<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