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了防止被匪徒过早现,毛胡子的尸体被我剃去了胡子,丢进了海里。这样,即使被冲上岸现,也不会被人一眼看出死者是谁了。我随后又被事先安排的人手接走了。在大军包围之中,能把我顺利送上岛,又轻松接走的,你想想,除了皇帝还能有谁?我若不是皇帝的亲信,以我的身份,你觉得可能嫁入将军府吗?这是皇上感念我一片忠心,又能办些事,给我一个好归宿。原本这一切是该烟消云散,再不重提。可是,你既然现了,又苦苦追问,我也就告诉你,希望你明白祸从口出地道理。即使是我的夫君,都是不知情。你若泄1ou出去一星半点,你和你全家全族的死期也就到了。”既然已经编起来了,辛泉也就干脆信口开河,反正把一切推在皇帝身上,和推在死人身上一个效果,无从对证。难道刘铭还能去问皇帝有没有这回事吗?只要气势上让他相信也就行了。
现在地他清醒过来,心想,倘若这些真是皇家机密,那么他知道了皇帝的秘密,不就是打开了去往阎罗殿的大门?
“明白。”刘铭喃喃道,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看向辛泉,她眼神坚决不容置疑。
这里还是一付热闹场面,三五成群的皇亲贵戚依旧在推杯换盏,笑闹声此起彼伏。王青出是新婚驸马,又是人缘很好,自然是注意力集中的重点,不少人围着他,他已经被灌得差不多醉了。而尚东明还是在自己地坐席,那样微笑着,轻松得体地应付着一个个来敬酒的人,偶尔与身边的昭阳公主轻轻地说上几句,表情温柔,无限恩爱。酒一杯杯入口,他却好象永远不会醉。
一切似乎与她离开前一模一样。也许所有刚才生的,上官飞、刘铭,都只是一场梦。梦在不知不觉中生,又在不知不觉中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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