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泉中了迷药半月醉,被俘在麻袋中抬到一个陌生去处,此刻只有辛泉与那名被劫匪称作主上的男子同处一室。
四周很安静,辛泉几乎能听见自己因紧张而加的心跳声,自己的呼吸声在耳边也有了轰隆隆的效果。
可是那人竟然许久未有任何动静,背后砖块寒气逼人,烂菜叶的味道真是不敢恭维,辛泉忍受着,把所有力量都转移到耳朵上,可是什么也听不到,甚至无法察觉他是否还在屋中。
辛泉刚想试探性地挪动一下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四肢,却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金属破空之声,束缚住她的麻袋一下子松开,大片的光从头顶洒进来。
那人把她从麻袋里拉出来,细细打量了她一会。还用手搭了一会脉,然后象背米袋似地把她从身前向后往肩膀上一扛,然后迈步走开。
男人扛着辛泉一路稳健地走着。并不显得吃力,接触到他的身体,感觉肌肉有力,看来是个强壮地男人。这倒和刚才他文弱的声音不太一样。是同一个人吗?
地上果然是青石板砖,两尺见方,象是一个大厅,但极少用到,四周家具都很简单,而且少得可怜。可以看出的线索实在有限。
终于,男子推开一扇门,走了一间内室。他停下脚步,辛泉感到他转身,她倒转的眼睛瞄到一张木板床。虽然床铺简单,但看得出,一应用品都是上上的用料。辛泉正眯着眼边偷瞧,边犯疑,男子毫无征兆地把她丢在那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