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怕!星儿怕!”陈星顿时也捂着头,疯狂地大笑。
“星儿乖,星儿不怕,有姐姐在,乖!”陈希渊恐惧得拉着陈星缩到角落,眼泪簌簌地往下崩泄。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陈阳停下了发疯躁动,木桶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地上,像是个乖巧的孩子。
陈希渊压抑着恐惧慢慢靠近,瞳孔微微颤抖,轻声地唤道:“哥,你还好吗?哥!”
桶里的人没有动静,也没有人回答,隐约传出句含糊的话,陈希渊没有听出来是什么,但隐约能知道他已经清醒。
她解开锁,十指有些发抖,打开木盖子,猛然露出一双猩红的眼
“啊!放开我,陈阳,你放开我!”陈阳向她猛地扑来,她被压倒在地上,他疯狂地钳制住她,大声嘶吼。
陈希渊躲过他的拳头,侧身一脚踢向他的腹部,陈阳吃痛,她顺势从缝隙中钻出,突然,脚后一紧。
她回头望去,心猛地一颤,陈阳狞笑着握住她的脚脖,他拳头高高举起,指节处还泛着红血丝。
“哥,我是希渊啊,你不是说要一直保护我吗?”
她双手撑地缩着脚不敢动作,望着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他怔忡地蹙眉,似乎在验证她话里的真假。
高高大大的人,一时想不起更加不悦,狰狞着紧了紧拳头。
拳头举起,蓦地,咚的一声,大块头拳头还没来得及落下,人已经应声倒地。
陈希渊爬起来踢了昏倒的陈阳一脚,抱住陈星小小的身子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吸吸鼻子,忍不住哽咽出声。
委屈,天大的委屈,她陈希渊上辈子二十三年的委屈加起来也比不上今天一天的多!
她抹着泪,一边暗骂自己哭哭啼啼没出息,一边火急火燎地跑向厨房熬药!
她就不信了,凭她白家几千年流传下来的药方还解不了他们身上这乱七八糟的毒!
陈希渊一鼓作气,于是陈家空荡荡的房顶上,飘了近一个月中药的味道,陈家两兄弟这一个月里也少见外出。
每日吃好穿好,病情基本稳定。
据说陈家姑娘隔三差五往京城里跑,还经常有人来家里拜访,跟在陈希渊身后,一口一个:“神医!”
陈家三人也是越穿越顺眼,换了从前脏兮兮的污渍硬壳,陈阳和陈星穿上新衣裳也有了不错的模样,一个温厚耐看,一个软小娇萌。
简直了!完全认不出是从前那两个痴痴傻傻的陈家兄弟。
陈希渊望着自己的两个兄弟,满意地摸着下巴,不免有些得意:“老天爷,你就是给了我一个猪圈!我白溪也能给你整出花来!”
她轻声说完,双眸转动,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朝着两人说道:“哥,星儿。今日跟希渊一起去逛逛可好!”
“出去玩!好!星儿和姐姐一起出去玩了”两人一听去出去,乐开了花,在屋里好一番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