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天早上也不能少了陆青遥和濮阳皓琨。只是陆青遥的好事情半路被人截下,肯定是心有不甘的,当晚就从竹屋回到了家里,兀自生着闷气。
翌日清晨,濮阳皓琨就登堂入室,面对着脸色不是很好的陆青遥,嘴角挑起一抹微笑,问道:“怎么?昨天晚上他对你不好?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再跟他温存一会儿?”
“温存?”陆青遥听见这句话,好像听见了好大的笑话一样,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微笑,对来者说道,“这真是我听过最大的笑话,你可见过他什么时候对我温存过?”
濮阳皓琨脸色一变,他能感觉的出来,陆青遥这句话是出自真心的:“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这都要怪那个特别好的陈希渊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去问她啊,别问我啊。你去问她究竟把宫穆沉带走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别问我啊。”她绝望地说道,语气里全是对濮阳皓琨的责备,仿佛是自己遭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不过她的确是遭遇了非常大的委屈。
濮阳皓琨知道事情不妙,根本就没有朝着自己想的方向发展。他暗骂一声该死,转身离开了丞相府。
他机关算尽,知道陈希渊一定会来,一定会撞见宫穆沉和陆青遥温存的一幕。但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宫穆沉那么在意她,不会在真的她出现的时候置之不理。他也没有算到陈希渊在察觉了一样之后,凭她那么在意宫穆沉,就绝对不可能让他还留在这里。
这一切他都算漏了。
陈希渊把宫穆沉带走了,然后后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用脚趾头想一想都是能想的出来的。他现在只悔恨自己当初算错了一步,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现在的陈希渊一定是非常迷茫且害怕的。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他必须要前去弥补自己的错误,来让自己能得到一个机会才行。
正想着,濮阳皓琨就来到了流云斋的面前,他刚叩响了大门,就见有人前来开门。小厮见是他,连忙恭敬行礼,然后略带歉意地说道:“实在是对不住,王爷,今天小姐身子抱恙,实在是无法见您。”
“哦,不,我不是来找你们家小姐的,”濮阳皓琨心急,他知道现在陈希渊一定是什么人都不想见,但是他不能就这么样就善罢甘休。他忽然灵机一动对小厮说道,“我是来找你们家林小姐的。”
濮阳皓琨因此被客客气气地请了进去,迎进大堂当做上宾供在那里,没过多久,就见到二丫匆匆忙忙地从后院出来,对他微微颔首示意道:“听小厮说你急急忙忙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是为别的事情,正是为了希渊。”二丫听到这句话,神色微微一怔,然后又表现出一副风轻云淡没有什么事的样子说道。“你找希渊有什么事?如果要是不怎么重要的话,我就替你转告一下希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