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正欲出府去乘马车,却遇见了当今太子,濮阳皓月。濮阳皓月神色颇为落寞,一双眼眸却是直直的盯着林清婉看,眼中似是期待着什么,却又得不到而痛苦着,一只手紧紧握成拳头。不忍见她即将离去,然而别无他法,他没有办法留下自己心爱的女人!
濮阳皓琨看见了太子,便恭敬行礼作揖:“参见太子殿下!”
陈希渊几人听到是太子殿下,也即刻恭敬参拜:“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林清婉与她们虽是一并参拜,话语声却并无十分力气。心下疼痛,像被人握紧了脖子喘不过气来,此时爱恋之人就在眼前,却似遥遥相望,望眼欲穿也得不到一般,凄凉无奈。
陈希渊见太子与林清婉眼神相对,并不似一般人相望的眼神,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像是陌生的熟悉之人相见,太子的脸上写满了心伤,林清婉的脸上神色也不好,好似两人之间有着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陈希渊却也猜不出什么,只是看着两人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于是心下也多了个心思,私下里定要问一问林清婉发生了什么。
林清婉却不敢再多看他一眼,慌忙撇过脸去,不再看。拉着陈希渊便要走。太子身子顿了顿,看着她单薄的身子直直向前走,身影坚定,好似连头也不会回,心下疼痛,只想要说些什么,却自始至终一句也没说出口。
出府来到了马车前,等候在马车旁的陈清觉正欲扶林清婉上马车,林清婉的身子顿了顿,咬了咬唇,缓缓回转过身向府中望了望,那一双清眸深处,竟都是恋恋不舍的模样。
“怎么了?”陈希渊见她留恋不舍的样子,关切问道。
“啊,没事,没事。”林清婉回神,朝她笑了笑答道。于是两人先后上了马车。濮阳皓琨骑上马跟在马车后方,一众人一起护送马车回去。
路途中,陈希渊想起方才太子和林清婉的神色,还是抑制不住好奇的心思,问林清婉:“二丫,那个太子,你们是认识吗?为什么他看你的眼神有点怪怪的?跟看我们不一样呢!”
“啊?有吗?”林清婉有些慌乱,勉强冲她笑了笑,又转过头去不看她。
“对呀,感觉他眼神里都是你,他是不是喜欢上你了?”陈希渊看她转过头不愿看自己,又自己把脸凑过去。
“没有,你想哪儿去了?”林清婉拍了一下陈希渊的手。
“真没有?那为什么你看她的眼神也不对头?”陈希渊追问。
“哎呀,没有啦,你别瞎猜了。他也许是瞧着你也不一定呢!说到你,我还没问你呢,我离开你以后,宫穆沉后来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有没有在欺负你了?”林清婉怕她再继续问下去,于是用力撇开话题。
“没有啦,后来都没见面,还能对我怎么样?你不辞而别又失踪,我一门心思的到处找你,哪儿有时间跟他扯来扯去!”陈希渊坐正身子,回答她道。
林清婉见成功转移话题,没有被她发现什么,在心底暗自舒了一口气。又不禁回想起初见太子,与太子一同经历的时光,心中刚刚找到一份令她欣喜的情感,却不能托付真心。伤了他,也伤了自己。不禁心头还是有些痛彻!
林清婉越是想,越是难受,于是又找陈希渊说话:“希渊,等会儿回去,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