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宫中濮阳皓琨谋反逼宫一事后,宫中的消息传的十分之快。
在濮阳皓琨安排的一处宅院中安静养胎的陆青遥此时正闲坐在凉亭之中,猛然听得丫鬟从远处跑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王妃不好了,出了大事!”
“何事惊慌?你且慢慢说来,可别惊了我腹中孩儿!”陆青遥十分闲意的说道。
“回王妃的话,四王爷今日突然领了禁军杀进皇宫,意欲逼宫谋反呢!”丫鬟已被此事吓的心脏直跳,见陆青遥一听此言,也是顿时脸色大变,阴云密布。直不敢相信她的话,又问道:“这是真的吗?确信无疑?”
见丫鬟十分笃定的点了点头,陆青遥险些软了身子,一下瘫坐在凉亭的石凳之上。脑袋里只乱成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丫鬟机灵的给她倒了杯水压了压惊。
喝了几口水,陆青遥才镇定好情绪。思量了一番,转而问道:“那王爷现今如何?”
“回王妃,王爷已被擒拿,现今正在天牢之中受罪呢!王妃如今应该要好好为自己打算一番了,为了腹中孩儿,王妃可得想办法保全自己,免受牵连呀!”
丫鬟的一番话倒是提醒了陆青遥,她立刻说道:“你说的对,快,去找父亲,他一定有主意。”
陆青遥让丫鬟小斯急急备了车马,回到了陆府,一踏进府中便四处寻唤道:“爹,爹……女儿找您有十万火急之事!”
府上丫头小斯即刻请出了陆尚书,尚书一见女儿前来,便赶紧上前迎道:“王妃小心些,别伤了胎气。”
“父亲,我夫君之事,你可否知晓?”陆青遥只是火烧眉毛,十分心焦急躁。陆尚书一见她此番模样,心疼说道:“为父怎会不知晓此事?今日宫中大变,我等且在朝堂之上,为父也是将将才回到府上,正欲去寻你。”
陆青遥一听此言心中大喜:“父亲定是有了主意。还请父亲为了女儿指点迷津啊!”
陆尚书说道:“现如今皇上已是十分痛恨濮阳皓琨,至于你,为父觉的皇上会顾念你腹中骨肉情分,不会太为难于你。只是你现下需得入宫,找机会求见皇上一面,好生哭诉一番,只要动了皇上的恻隐之心,必定不会惹来祸事牵连。”
于是陆尚书当夜便使了银两,买通宫人悄悄将陆青遥送入宫中。陆青遥按照买通宫人的指点,来到御书房门前静静等候,每日此时皇上都必来御书房一趟,小歇片刻看看奏折书简。
未等多时,正如宫人所说,皇帝摆驾前往御书房。只刚刚踏入御书房半步,便从门外暗处闪出一个身影,猛然下跪喊道:“皇上!”
“护驾!”宫人们皆以为刺客,惊得大喊护驾,皇帝也是被惊吓的不轻。定睛一看,原来是陆青遥。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突然出现?”
“皇上,请恕罪。我不是有意要冒犯圣上,今日青遥特意前来请罪。”陆青遥言语之间尽是委屈。
皇帝十分奇怪,她有何委屈,竟成这副模样问道:“你来请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