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随着薛冲心灵力的进步,现在的他,已经逐渐在尝试运动之中的胎息。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目标,也就是在高强度的运动之中,使人还可以得到最好的休息。
薛冲的眼睛发了光:“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
“不懂陛下的意思。”
“很简单,我们一定要阻止这件事情。我想,该是我出手的时候了!”薛冲喃喃的叫了起来。
柳小腰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陛下是对胭脂公主动心啦?”
薛冲就道:“你又来取笑我。我连她的面都没有见到。谈何动心?”
柳小腰就似笑非笑的说道:“据说这胭脂公主是她元家的一位侄女,颜色十分美丽,若是陛下喜欢,倒不如去向元壁君提亲?”
薛冲赶紧抱拳:“好啦!不用取笑我啦,我是不可能和元壁君结盟的。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
薛冲的身形猛然的扑了出去,没入虚空。
这已经是第二日晌午时分。
在天之极高之处,薛冲停了下来,感受着日光的剧烈炙烤,在这里,薛冲身上的水蒸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扩散。
他这是在练功。
几乎每一天,薛冲都会驾御照妖眼,来到这里的虚空。
这距离地面至少有数千里的路程,已经远离大气层,阳光直接的照射。
火元素。
薛冲研究了这么久,知道自己找不到接天之穴,也许缺少的正是强烈的真气。
就他所知,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真气能比太阳更适合自己练武了。
换了一般的人,也许早已经被烤焦,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薛冲却是若无其事,相反,他却感觉到一道一道的暖流进入自己的经脉,然后在丹田之中储存下来,和自己吞下的血印丹发生强大的关联,居然凝练成一块一块火红色的血脂。
呼啦!
薛冲随手一拳击出,正是天龙生死劫的一招“星火燎原”,一股强烈的焦臭味道传出,将四周形成一道黑色的气雾。
薛冲立即驾御照妖眼冉冉降落,十来个呼吸的时间,他又回到了地面,深深的呼吸,猛然提起一个水壶往自己的嘴里倒,直到全部喝光,这才睁开眼来。
薛冲猛然感觉到自己的眼中似乎有金光闪动。
强烈的阳光刺眼的感觉再次产生。
大日之光,居然如此的厉害,薛冲一拳爆击而出,丈许开外的一棵巨树,顿时被摧毁,树干和枝叶在刹那之间枯焦。
看来,我的修为还远没有达到理想,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假以时日,是可以做到一拳击出而成为一颗火球的。
薛冲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丹田,在发生着奇妙的改变,似乎越来越大。容纳的血脂也越来越多。
莫非,要想找到自己的接天之穴,就必须先将自己的丹田扩张到足够大的地步?
在老龙的讲解之中,接天穴是在脑袋上,因为要他一直在脑袋上找,可是薛冲花了无数的精力。却是不能在脑袋张找到接天之穴。
这也是他这两年来武功停滞不前的原因。
他惟有练功,他知道,要想统一洪元大陆,要想早日杀了元壁君,要想早日找到白云生师傅,自己都必须得练功。
不得不说,梦洁和姬姜公主都是最幸福的女人!
可是薛冲除了这两个女人之外,却是几乎一直都在练功。
散朝之后有大量的时间,薛冲并没有将自己的精力耗费在其他的妃嫔上。
所以薛冲的功力是真正的提高。而丹田也似乎在无穷的扩大。
现在的薛冲,运用内视的时候,连自己都感觉到恐怖。
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丹田像是一只可以充气的口袋,一个不小心就可以将之涨大。
我现在储存的血脂是越来越多了,即使和夏雨田这样的高手交手,一两个时辰之间,自己并不会担心内力枯竭。
我的丹田到底有多大,我的接天穴在哪里?
正在薛冲深度冥想的时候。他的神识透过一千五百米的距离,猛然看到一队车马正在逶迤而来。
这是一队送亲的车马。大约有三千人,其中送亲的家眷丫鬟等只有一百人不到,其余的都是官兵。
元洪一马当先,身后是他的儿子元彪。
这一只送亲队伍的规模虽然不算大,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绝对够分量。大蒙兀帝国之中的宰相亲自押送。
这在历代以来。都是罕见的殊荣。
其实,薛冲虽然知道胭脂公主是元壁君的义女,却不知道,她其实就是元洪的女儿,过继给元壁君。因此才是公主的身份。
当然,也只有这样,才能配得上萧玉章太子的身份。
元壁君对此次婚姻极端的重视,竟然破天荒的命令宰相元洪亲自护送。
一行人马所取的方向,是勾柔国,只因从那里过去,会避开薛冲的国土,直接到达神州帝国的散关,到时候,一路上有大神州帝国的使臣和兵马护送,自是安全得多。
当然,萧君迎娶之意也十分诚恳,亲自派出了太师灰狗前往迎接,也可以见出对这次婚姻的看重。
“什么人?”前面的士兵吼了起来,举刀欲砍,做威吓状。
喀嚓!
薛冲低沉的吼了一声“我本善良!”
这士兵顿时了帐,薛冲的柴刀之上,甚至没有留下一丝血痕,可是对手的头已不见。
薛冲一边前进,一边缓慢的说道:“我是一国之君,这小子敢威吓我,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什么?你,你到底是谁?”一个百夫长颤抖的说道。
“他是薛冲!”
一把醇厚的声音响起在薛冲的耳边,像是巨大的潮水之声。
然后,一匹黑色的龙马背上,出现了萧君那高大的身影。
“臣相大人,你这是什么雅兴,到这穷乡僻壤之间来了?”薛冲似笑非笑的说道。
“没什么雅兴,只是遵太后之命将胭脂公主护送到大神州帝国洪都城完婚。”他一点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薛冲在自己的柴刀上吹了一口气:“元洪臣相,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还请据实以告。”
“什么问题?”
“若是我要暗算这轿中的胭脂公主,你说她可以不死吗?”
元洪的眉毛一挑:“有我在,谁能伤得了她?还有,你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却做这么无耻的勾当?”
他显然有点紧张,薛冲身有道器,正是暗算的好东西。
薛冲的柴刀在空中做着不同的旋转,像是一朵白花:“元臣相,这是战争。而我单枪匹马,虽然是一国之君,但是要对付你,并不是我的过错。”
所有人都傻了眼,薛冲居然想以一人之力阻挡元洪和他的护亲军队,真的是大言不惭!
元洪都楞了一下:“这里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别人?”
薛冲傲然一笑:“对付区区一个公主,有我一人,已经足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