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虎山的山道上,两个土匪压着一个人,头上套着头套,双手被绑在身后,正在上山。
不是军装,而是一身的百姓衣服。
“什么人?”
正在吃喝的一个头目站了起来,炫耀一样的敞开胸怀,露出里面的驳壳枪,这是在这次的重新分配中得到的,显示了他地位的提高。
“不知道,他说他要见大掌柜。”
押人的两个土匪摇着头,他们只负责把人带上来。
“大掌柜是谁都能见的?绑起来,等三掌柜回来处理。”
小头目指着那边的木头桩子,吩咐着这两个土匪。
“好勒!”
两个土匪点头,平时山上能做主的人有三个,可是现在二掌柜受伤了,正在修养,而大掌柜可能已经歇了,晚饭前,大家都知道大掌柜心情不好,这个时候没人愿意去触霉头。
“唔唔唔……”
被绑着的人使劲的挣扎,他没想到到这里来是这种待遇,这跟他原来想的不一样,可惜的是他现在嘴巴被堵住了,连表明身份的机会都没有。
“让他安静点。”
头目霉头微皱,发挥着自己的权利,示意一个土匪去处理。
“他女马的,来了这里,还不老实。咚!”
土匪一拳打在挣扎着肚子上。
“唔!”
被绑着的汉子痛苦的蜷缩着,头套下的面色痛苦的缩在了一起。
“哥,老实了!”
土匪看着痛苦的身影停止了挣扎,坐了回来,开始对付自己眼前的杂粮馒头。
“他女马的,等下次下山,弄点酒回来,这他女马的水都喝了大半个月了。”
头目抱怨着,指着那个装水的酒坛子,没有酒,让很多土匪都不自在,仿佛觉得少了什么一样。
止云自从进了屋子,就再也没有出来,演武场上的土匪闹了一会,也渐渐的散了,时间渐渐的过了凌晨,月光洒了下来,整个白虎山的演武场上一片狼藉。
“他女马的,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自己找死,那就只能说是天意了!”
木头桩子上的王宁咒骂着,他已经从刚刚的疼痛中缓了过来,不过再也没有人来管他,他就这么被绑在了那里。
“咦?”
一个侍女从大厅里面走了出来,看着木桩子上被绑着的人,感到有一点诧异,这人是什么时候绑上去的,今天晚上没有人犯山规啊!难道是弟兄们又抓到了探子?
“怎么了?”
止云还坐在椅子上,下午大道边的战斗场景一遍又一遍的在脑袋中回想,苏皖支队英勇战斗的场景让她羡慕不已。
这个时候白虎山安静了下来,侍女诧异的低呼声传进了她的耳朵,止云习惯性的问了一下。
“大掌柜,外面绑了一个人。”
侍女回答着止云的提问。
“什么人?”止云皱眉问道。
“不知道,带着头套,应该不是山上的。”
侍女按照自己的理解说着,如果是山上的弟兄犯了山规,那也根本不用戴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