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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防(2 / 2)

裴嗣宇放下杯子,道:“方才似乎是魔怔了,这棋谱莫非有什么玄妙?”

谢聪道:“这棋谱是左盛送来的,既然王爷喜欢,在下就借花献佛送给小王爷了。”

裴嗣宇看着棋谱心里说不出的奇怪,自己虽然喜欢女人,但一向很有分寸,今日居然会在外面失控。

他拿了棋谱起身就走,谢聪送他上了轿子,突然他装做刚刚发现,故意说了一句:“咦,梅翰林刚才还在,怎么走了?”

裴嗣宇脸色一变,起轿而去。

他坐在轿子里,越发觉得蹊跷,手里的这本棋谱莫非有什么古怪?这棋谱是左盛送来的,而谢聪是他的师父。他开始觉得事情太凑巧,并不简单。

谢聪送走裴嗣宇便收拾东西动身去左相府,左盛生了病,左实秋也很希望他能住到府上更方便些。

谢聪对司恬道:“出了正月,王爷就要回信州。你先在这里住着,到时候和王爷一起走。棋社里的下人我都交代过了,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司恬含笑点头。和聪哥在一起的这时日,才发觉他远不是外表所看到的那样,为人细致体贴,心思缜密。可惜,苏姐已嫁为刘妇,他还有希望吗?

送走谢聪,棋社也关了门,挂上了歇业的牌匾。司恬坐在窗前,虽然身子闲了下来,心里却很乱。想要心里安定,便要找件事做。她拿起商雨的衣服,开始穿针引线。

夜深了,她隐隐期待一个人来。并非是因为思念,而是因为和他在一起,常常有一种安心的感觉,虽然他有时候霸道有时候无礼,但总是让人信赖。其实,私心里,她真的很想他能做她的兄长,至于其他,她还没有想过,她想等他来的时候,说明这些。

然而,今夜来的却不是他。

她见到裴云旷时,猛的一震!因为太过意外,他会来这里。

她放下手里的针线,对他施礼,客气而尊敬。然后不等他问,就将今日的事仔细说了一遍,公事公办的模样,和他的属下一样。

他没怎么用心听,却很用心的看。目光锁在她的脸上,用心仔细想看出她的心事,可是她的面容淡雅温和,微微低垂眼帘,看着他衣服下摆前的青砖,神色波澜不惊。

他沉默着,心里除了不悦,还有莫名的失落。她平时会躲着他的目光,会不时有羞涩之色。今日,她太平静太疏远。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她身后的衣服上,那一看,便知道是男子的衣服。他觉得心里猛的一刺,她在给谁缝衣?吴熔?

他觉得烦乱。他过来看她的路上,甚至想,她若是在他面前委屈的哭一场才好,可是她如此淡然,甚至比昨夜更加平静。

他说不出来此刻的心情,低声道:“你,是不是怨我?”

她连忙摇头,唇边含着生疏的一抹浅笑:“怎么会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是七势门的朱雀,我一直都没忘记。”

一句话点燃了他。

他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胳膊,沉声道:“你在存心气我?”

她本想挣扎,想了想却没有动,任由他握住她的胳膊,坦然看着他,道:“王爷,即便我不是七势门的朱雀,我也记得你对我的恩情,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心甘情愿。”

他看着她,似乎一夜间,他亲手将她推开了。他缓缓放开她,虽然他心里一直给她留了位置,也想到将来,但眼下不是许诺的时候。

他半晌无语,静静坐在她的卧房里,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她暗暗焦急,低头将心里的城防一再加固。

“王爷,夜深了。”她终于忍不住提醒他。

她在赶他走?他心里的火再次被她燃起。他站起身,两步跨到她的面前,将她往怀里一带。

她惊慌的挣扎起来。她越挣扎,他越不放手,两人僵持着,他紧紧握着她的胳膊。

她心里的城防是一击就溃的吗?她看着他,目光闪烁,他也看着她,一扫往日的温柔和煦,幽深暗沉的眼眸咄咄逼人。

突然,窗户“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黑影飞了进来。<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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