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襄王这是说的什么话,那既然襄王无事了,自当好生安歇,末将这就告退了。”那周峰听着襄王的话,露出一副古怪的神情,就是向襄王说道。
“将军请便。”
周峰回了一礼,就是向那大门外走去,竟是没再望这襄王哪怕一眼。
待到周峰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后,那襄王是对这永进和玉冰清吩咐了一声:“你们先退下吧。”
那永进闻言,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是没有说出口,向襄王拜了一拜,就是朝着魏子阳冷声道:“还望阁下保护殿下周全。”说完后,就是走了开去。
那玉冰清嫣然一笑,就是向这魏子阳风情万种地瞥了一眼,随后柔柔道:“奴家遵命。”随后是柳腰款摆,婀娜多姿地离开。那魏子阳瞧见这玉冰清又故意做出如此之态,也是吞了吞口水,但却是尽力忍住,若是在这种场合失态了,那可就真的是要命了。
那襄王瞧见两人都离开了,就是向梅敬亭和魏子阳说道:“那你我三人,就在这院中走走吧。”
梅敬亭和魏子阳心中知道襄王如此这般做,定然是有什么事儿要同自己商量,也不多言,就是神情一凛,便跟着这襄王是在这院中溜达了起来。
此时虽值冬季,但院中却是佳木未枯,正处葱茏,一泉清流,从那边墙上假山的缝隙中缓缓流出,汇入这一池清潭之中,泛起圈圈涟漪,甚是美丽,院落两边飞墙轻瓦,雕楼绣花,十分气派。奢华与清美,就在这小小的院落之中,竟是和谐相融,一点儿都不突兀。
那襄王走着走着,却是冷不丁地问道:“你们觉着,今晚刺杀我的人,会是何人所派?”
梅敬亭听着这话,脸色一正,想了想,却是摇头:“属下不知。”
“呵呵,梅统领什么时候说话竟是藏着掖着了,这般的不耿直,这还是本王认识的那个‘天下第一剑客’吗?”那襄王听着梅敬亭这回答,轻笑一声,却是打趣道。
显然,梅敬亭并没有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梅敬亭听着这话,摇了摇头:“殿下,属下不敢乱说。”
襄王听到这话,淡淡一笑,才是悠悠道:“只怕梅统领的心中,已有了答案吧。”
“这事儿不是太子所为,便是那西秦人所为了。”那襄王是一语惊起千雷,这竟然是将心中的话给公然地说了出来,是叫梅敬亭和魏子阳大吃一惊。
本来这种事儿是不应该拿到台面上来说的,但魏子阳却是没想到这襄王竟然是想都不想就直接给说了出来,倒是心中再次感慨到,这襄王果真是一个豪爽的性子。
细细一想,的确,这襄王的猜测不无几分道理。
首先是那太子,当然会被当做是这幕后的第一人选,襄王来到这牙县,太子一定是那为数不多知道襄王行踪的几个人之一,那么想要派出杀手来取襄王性命更是易如反掌。
其次是那西秦人,这大魏大军出兵的事儿此刻恐怕也已经是被他们知晓,要说他们派刺客来牙县侦查,发现了襄王的踪迹,倒也不是不可能,但只能说,这种可能性要比太子派人来低得多。因为襄王在牙县的行踪十分隐秘,整日都是呆在这红楼坊后院之中,几乎是不可能会被西秦人知晓其身份。
襄王瞧见这魏子阳和梅敬亭都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也不强求,就是自言自语道:“我那哥哥,别人不了解他,我可是了解得很呀,这事儿,极有可能是他所为。”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他下手竟然会如此之快,连这血脉关系都是不管不顾了。”襄王苦笑着,带着一种无限唏嘘的情感,吐露出了这番话。
魏子阳闻言,想了想,便是说道:“其实,殿下不必如此伤心,这事儿是不是太子所为,现在还没有证据。”
襄王闻言,轻笑一声:“也罢,我现在还没工夫管这事儿。”
说完后,便是紧了紧神情,向那梅敬亭和魏子阳说道:“那来说说战事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