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君观中,张牧之和张懋丞相对而坐,长明仙子站在张牧之身后。</p>
“祖师若不信我所言,自可焚表向虚靖祖师和祖天师求证!”</p>
张懋丞手抚长须,摇头叹道:“无需求证,此事虽匪夷所思,却由不得我不信……”</p>
“我感应到你身上雷霆气机,虽然浅薄,却极为纯正,当是《天心五雷正法》无疑。”</p>
“此功要接引雷神法意入体,非我天师府承袭之人,就算得了法本也无法炼成。”</p>
“这灯火精灵说自己是历代天师护道之宝,我虽未亲见,却隐约记得典籍中曾提过只言片语。”</p>
张牧之闻言,悬起来的心算是放了下来,暗自松了口气:“祖师既然信我,不知可有言语教我?”</p>
张懋丞叹息道:“我并没什么话指点与你,只是感到有些颓然罢了!”</p>
张牧之一愣:“祖师何出此言?”</p>
“上下四方曰宇,古往今来曰宙!”</p>
“能将你从末法之世带来此处,这逆转时空之举,几乎相当于改天换地了。”</p>
“上界祖天师及历代祖师行此惊天布局,我身为当代承位之人却丝毫不知,可见我之德行,让诸位祖师深感失望了!”</p>
张懋丞摇了摇头不愿再多说,显然是不想在这个十几代之后的儿孙面前谈起自己做了什么错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