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艰难的从雪白的腿上移开目光,说道:“你干嘛穿这么少,别再冻着了!告诉你,可没地方买药啊!”
“这里也不冷啊...很暖和呀,我在出汗还得穿多少呢?”左耳钉走过来,从窗台上拿起罐啤酒就喝。
天啊!那条浴巾本来就很短,她的手臂举起来浴巾的下摆也跟着向上升起。
我急忙半扬起头看她的脸,“房间里就咱们俩个,你注意点影响好不好?”
“我怎么了?”左耳钉明知故问。
“你自己说呢?”
“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的啊!”这丫头竟然抖着腿儿问,裹在浴巾下的两只兔子便上下的颤动起来。
虽然她的兔子不很大,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太让人...浮想翩翩了啊!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非常健康的人,谁受得了啊?
没有办法我只好站起身往外走,“你干什么去啊?”左耳钉追上来问。
“还能干什么?我去再开间房!”
“你干嘛呀...这么封建啊?”哎哟我去!她一个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说我封建?
“嗯嗯,对、我是挺封建的。”我说着开门走出去,临关门的瞬间听到左耳钉好像骂了句木头。
木头就木头吧!目前破烂事情一大堆,哪有工夫亲亲我我的啊?我不是不懂,而是不敢懂啊!
只有三层楼自然没有电梯,得走出二十米才到楼梯口,我刚要下楼梯忽然听到下面有人说话。
宾馆有人出入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说话声好像有点熟悉。我探头看下去,见下面走上来四五个人,当先一个人梳着发髻穿着青色长袍。
靠,是特么的空空老道!我说怎么声音听着这样耳熟呢!奶奶的,他们怎么也住在这儿啊?
不能跟他们走迎头碰啊!我立刻掉头往回跑,那叫一个快、两步三步就回到了房间前,我这边敲门那边空空等人的说话声已经上楼来了。
很快左耳钉在门里问:“是谁呀?”
“是我,开门...。”我又不敢大声,只好贴在门缝上说,但是她绝对应该听得到。
“你是谁啊?大点声儿说话...!”
我勒个去,我敢大声说话吗?“开门...!”脚步声顺着走廊走过来,这要是撞见可特么的热闹了,那我只能是大开杀戒了!
谁曾想左耳钉磨磨唧唧的不肯开门,还问我是谁?那时气得我都快冒烟了,又不敢喊只好把手搭在门上重重一推,门栓发出咯噔一声。
左耳钉可能也感觉到不寻常了,这才打开了门,我连忙走进去关上门。她还笑着看我呢,“怎么...你又改主意了?”
“嘘...是空空他们...!”我把眼睛凑到猫眼上,奶奶的看不到人啊?
左耳钉吃了一惊,小声问:“怎么了,那些人追来了?”
“不是,他们也住在这儿...”虽然看不到人但是说话声还是隐隐传来,好一会儿声音渐消,我看到司徒南走进斜对面的房间去。
天啊!他们这些人每个人一个房间,都住在这附近呀?特么的,那我还怎么出门啊?
“他们...怎么会住在这儿?”左耳钉越凑越近,好像她也要看、光滑的肩头都快顶进我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