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战天傻眼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师父会说走就走,干瞪着眼目送戚子庸的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马战天睁大的嘴巴可能是有些感到干燥了,眨巴眨巴嘴,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耷拉着头,说:“唉!我怎么就摊到了个这么不靠谱的师父!徒弟在练剑,不但不说指点纠正一下,竟然还在那里歪歪,唉!遇人不淑啊!”
他有些欲哭无泪,不过,他倒是没有一丝后悔的想法。
戚子庸气呼呼的走到竹屋,进来正堂。寻千慧和时不思就好奇的看着,他抬头看了看两人,走到桌边,提起茶壶就倒了杯茶一口喝下,之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与两人说,就独自生着闷气。
寻千慧看到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好奇问:“庸哥!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天儿呢!还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闷闷不乐的,难道是天儿的记性悟性太差了!还是别的怎么了?”
时不思也是好奇的看着戚子庸,只是在寻千慧问话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便是一直盯着戚子庸看。
听到寻千慧的问话,戚子庸抬起头来看了看,一想到马战天他就觉得想教训他一顿,但是奈何自己理亏,倒是也没有动手教训他,便是不好气的回答:“千慧!别和我提那小子!提起他我就来火!这小子太不像话了!”
他说马战天不像话,可是后面的解释为什么不像话,他倒是没有说出来。
“太不像话了!”寻千慧狐疑的重复一声,便是转头与时不思对视一眼,有些不敢相信,因为在她的印象中,马战天都是一直是一个循规蹈矩,彬彬有礼的人,怎么会不像话呢?她有想不明白。
想了想,她有些怀疑的问:“庸哥!天儿怎么不像话了!你倒是说个明白啊!如果真是他不像话,你放心,我绝对不护短,该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他,我还帮你。但是,如果是你不对,我就得和你好好说道说道了!”
听到寻千慧表态,戚子庸就有些犹豫,但是,他就想不明白了,心中嘀咕:“我这老婆怎么不帮丈夫,反而还帮徒弟呢!那小子不懂尊师重道,捉弄于我,我还不能发发牢骚吗?”
见戚子庸犹豫不决,还在那里脸色不断的变化,寻千慧就知道他是自己心里有鬼怕自己找他麻烦,而不敢说出来,便是板着脸,双眸死死的盯着戚子庸,冷声的问:“子庸!到底怎么回事儿!是不是你不用心教天儿!他久久学不会,你才这副样子的?”
听闻寻千慧的话,戚子庸是直打了一个哆嗦,便是支支吾吾的回答说:“不..不是!”
不过,他也就只敢摇头否定。
看他是一副心虚的样子,寻千慧就更加紧定自己心中的想法了,便是声音更冷,语气更寒的问:“那倒是怎么回事儿!给我从实招来,别给我支支吾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