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不能放商鞅走啊。”
太傅嬴虔再次开口说道,声音比上一句又高亢了一分。
“这是你们三人共同看法吗?”秦惠文公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目光从赢回脸上,扫向甘龙和杜挚。
这二人点点头,目光无比坚定。
秦惠文公举杯,喝了一口清茶,轻轻放下茶盏之后,开口说道,“太傅太师还有杜大夫,商鞅既已辞官,告老回他的封地,这有何不可?为何他不能走,你们的原因是什么?我知道你三人鸡和山羊有个人恩怨,不过我大秦自商鞅变法以来,依法治国。”
这时杜挚拱手说道,“君上,我三人今晚连袂而来,并非是为了个人恩怨,乃是为公我们大秦的长治久安。”
秦惠文公嘴角笑了一下,拿起一个水蜜桃放在手里转动着,笑着问他,“杜大夫,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君上可知,商鞅离开荥阳之后,将在何处落脚?”杜挚问。
“虽然他商鞅虽然已不是相国,但还是我们大秦的侯爷,商地和淤地,方这600里地分封给了他,他自然是回到了封地养老,这一点寡人很清楚,莫非你等还有其他的说辞?
老太师咳咳地站了起来,对秦惠文公拱手说道,“君上,您是被商鞅给骗了,商沼英相并非是它的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