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女子的嘴,将酒灌了进去。
女子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粗鲁,自己能张口说话,自然就能自己喝酒!
而且喝酒做什么?
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赵一痕的力道太大,被挟制死死的,稍微动一下,两腮帮子就疼的难受。
灌了半袋酒,被女子还浪费了一大半。
他有些心疼地自己喝了起来。
女子翻了翻白眼道:“能扶我起来吗?”
此时她已知道,今晚必然要在此过夜,故而她也认命般地请求着。
赵一痕没有理她,他觉得坐着不如躺着好,毕竟他也要提防着她,并不能女子说是哪里人就是哪里人。
他拧紧酒囊的木塞,预计着女子身上解毒需要的时间。
约摸一刻钟的时候,他走了。
天黑漆漆的,没有风声,也没有其他动物骚动声。
女子突然哭了,这黑灯瞎火的山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万一有个豺狼虎豹窜出来她可就完了。
这个臭男人,诅咒你光棍一辈子!
女子一阵哀嚎,却始终不见赵一痕的人影,他像消失了一般,又像没有来过一般。
忽然夜风袭来,吹动着未干的衣服,让女子身体不断的轻颤着,但好在并无野兽。
随着夜里的寒气加重,女子身上的毒竟然慢慢解了。
女子不可思议地站了起来,难道那酒能解毒?
只问出处,不问姓氏,不问目的,就这样救了自己,真是个怪人!
她看着赵一痕离开的方向,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白允、秦遇、杨婉儿和乔芸四人被关进了牛棚,牛棚里的尿骚和牛粪味熏得三人都想吐。
乔芸和秦遇还好点,乔芸经常闻这个味道,故而并没有那么难受,秦遇被吊在大梁上,闻到的味道就少了些,而且自己又有武功,自然可以屏息闻得少一些。
但白允和杨婉儿却是忍受不了,他们都是普通人,而且也都没闻过这么恶心的味道。
杨婉儿皱着眉头,憋着气,心中懊悔不已,若自己不说出那些话,也不会被抓进来。
乔芸有些无措道:“我们该怎么办?”
白允叹道:“只能等赵兄来解救了!”
他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也没想到这大长老的武功竟然比秦遇还高。
现在他也没有办法了,若是赵一痕再打不过他,他们只能求着大长老放过他们了。
但他的想法再次被打断。
这时走来三个苗人,分别将几人拉起来,押到别出去,独留乔芸在牛棚。
白允惊问道:“这是要去哪儿?”
一苗人冷哼道:“别废话,走便是!”
一行人向山下走去,竟离开了晋勾寨,来到了另一座山上。
山上有一块约有十亩的圆空地,地面由青砖铺就,中间一座方形高台,此时数百名苗人手举火把,等待着三人进场。
白允见多识广,看到这高台,便知这是一个巨大的祭坛。
他心中有些恐慌,难道他们想动手杀人?
他们来到高台上,见有六个老者分别站在高台的七个点上,呈北斗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似鸟飞鸟,似兽非兽的方面具。
其中有个人手执拐杖,他们都认识,这个人是大长老。
杨婉儿有些迷茫向白允问道:“他们想做什么?”
白允忽觉一阵寒意从心中升起,尽管不愿相信,但他还是知道。
“这是活人祭!”
杨婉儿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疑惑地看向白允。
“就是拿活人来祭祀,要么用他们的血,要么用他们的头,或者其他器官来祭祀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