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的!”
土桥哲夫激动的看着毛利小五郎,着急的大声辩解道:
“贵子女士到这间屋子的时候,我就已经站在天台上了!!”
土桥哲夫停顿两秒,逐渐恢复平静,伸手朝向井本贵子,认真的提醒道:
“刚才贵子也说过,她进来的时候看到玄关只有龙介的鞋子。”
“这点根本不能成为证据。”
毛利小五郎凝神紧盯土桥哲夫,严肃的反驳道:
“那可能是贵子女士心不在焉的记错了。
亦或是你穿了鞋套进入房间遮掩脚印,再将鞋套丢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另外,你说自己当时待在天台,请问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
土桥哲夫神情一怔,向右下方撇过头去,迟疑的回答道:
“那个时候的天台根本没有其他人......
等等!!
我想起来了!”
土桥哲夫骤然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激动的说道:
“我、我当时听到了一个声音!!”
“声音?”
毛利小五郎疑惑不解的看着土桥哲夫。
土桥摊开双手,思索着回忆道:
“我当时听到铛的一声。
那声音像是金属发生了碰撞,而且就是从这个阳台传播到天台上。”
“你确定没有听错?”
目暮警官神情凝重的看着土桥哲夫。
“千真万确!!”
土桥哲夫转头看向右边的目暮警官,情绪越发激动。
工藤新一右手拽着东方皓月跑到阳台上,左手指向围栏,认真的提醒道:
“会不会是阳台栏杆被敲到的声音?”
“嗯?”
目暮警官和毛利小五郎迅速跑到阳台上,蹲在带有伤痕的铁栏横杆前方,仔细的观察横杆。
两秒钟之后,目暮沉吟着分析道:
“从横杆上的伤痕来看,这里被硬物从下方敲击过。”
这时,工藤新一返回房间,从办公桌上拿了一根铁块,再返回阳台,将铁块重重的敲击在横杆上,发出了“铛!”的一声。
“对、就是这个声音!”
土桥哲夫站在客厅内,上半身探出玻璃门,激动的看着工藤新一手中的铁块。
“根据我的判断,栏杆上的伤痕绝对是某个人造成的。
贵子女士!”
目暮警官站起身子,转头看向客厅内的井本贵子,认真的大声询问道:
“当时你有听到铛的声音吗?”
“没有。”
井本贵子摇了摇头,迟疑的回答道:
“可能因为我当时待在洗手间,所以才没有听到。”
工藤新一双手插兜,凝神紧盯横杆上的伤痕,在心里疑惑不解的想到:
“如果这个伤痕是凶手造成的,那会是什么原因?”
“照我看来,土桥先生和贵子女士都没有说谎的迹象。”
目暮警官转头看向右边的毛利小五郎,沉稳的寻求意见道:
“毛利侦探,你怎么看?”
“目暮警官!
如果凶手另有其人的话......
那就表示他能像鸟一样飞到这里杀害龙介,又像鸟一样飞离了命案现场。”
毛利小五郎夸张的扑棱双手,又近距离的贴到目暮警官面前,严肃的提醒道:
“天底下能有这么荒诞不经的事情吗?”
东方皓月站在工藤新一左边,笑眯眯的看着毛利小五郎,在心里高兴的想到:
“肯定有~!
因为我就可以飞~~~!”
“你、你这么说也有道理......”
目暮警官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着。
工藤新一神情一怔,右手比成手枪状托住下巴,在心里惊讶的想到:
“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