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怎么不喝啊。”章孝杰在旁边推了我一下。
我赶紧回应过来:“哦,我喝,怎么不喝啊,今天这么高兴。”忽然我的脑海里一下想到了最好的解决方法,没错了,就是这样。
记得出来的时候,我是带着自己的麻醉枪出来的,但是过来喝酒的时候,就顺手把麻醉枪放在了马车上,但是我的口袋里却装着麻醉针。
于是我笑着站起来,再次给大家敬酒,而当看到章孝杰也站起来,转身准备敬酒的时候,我忽然把他按住了:“兄长的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哦?东西?”他愣了一下,然后准备用手去弄。
“别,别动,我来看看。”我赶紧的凑到他的身边,然后故意把手上的针攥的紧紧的,然后疑惑的说:“好像是一只马蜂。”我使劲的把手按了下去。
“啊!”果然他马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兄长怎么了。”我故意凑近他。
“没,没事儿,好像是它蜇了我一下,没事儿,来咱们大家继续喝酒。”他再次举起碗,但是左手还是握着自己的脖子。
在喝了几碗之后,他终于支持不住了,重重的趴在桌子上,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而其他的人似乎也是喝的差不多了,纷纷起身告辞回家。
那么下一步就比较好说了,我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给章孝杰换上,来了一个集体醉酒出了章府。而四周的家丁们竟然没有一个看出有什么端倪来。
这也难怪,毕竟刚从人家家门喝完酒出来,转过身就把人老板拐走,实在有些让人没法儿接受,而这次,我也结结实实的当了一回人贩子,硬生生的把章孝杰抓了回去。
这一次是连夜跑回去的,路途十分颠簸,我相信,就在我往会走的路上,卢俊义和燕青应该已经在前进的路上了,他们会带去精锐的士兵,把章孝杰的其他参与力量一网打尽,然后把只要案犯统统带回来。
当醒来的章孝杰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端午节的礼物时(粽子),愤怒的朝着我大喊大叫:“张子清,我当你是朝廷命官,以礼相待,你要干什么,你擅自抓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一条,我劝你还是赶紧把我给放了,不然的话,我就向皇上……”
“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打断了他的喊叫:“看看,这是皇上给你下的圣旨。”我把圣旨展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打断了我的说话:“行,行,行了。这圣旨是梁师成给你的吧,他这个就愿意假传圣旨,张大人,你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俩没什么冤仇,你何必为他做事呢。”
我笑了一下:“我看你还是不要说话了,童贯大人正在等着你呢,想来,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吧。”
“原来你是那帮朝廷奸佞的人,想不到你张子清也是一个畜生,你投靠了他们,是不是想跟着他们一起贪污受贿,混乱朝纲啊!”
我使劲踢了他一脚:“你小子也干把这句话说出来,我真怀疑你怎么好意思说,贪污受贿,我他妈的官还没坐热呢,哪儿来的贪,妈的就我这个活儿,出力不讨好,我还受贿,你也好意思?你那些陈年旧账都在我这里给你存着呢?河北百姓也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他们家破人亡,全家吃糠的时候,你正在左拥右抱吃香的喝辣的!你也好意思跟我讲混乱朝纲?我呸!我呸呸!我还呸!”
“子清,算了,跟这种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回头拉给高俅,让他一刀砍了算了!”林冲在旁边说道。
我点点头:“林大哥说的对,剥皮抽筋,弄不好,我还能立个大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