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再次碰到时宴知,回包厢的时候,喻岁就跟做贼一般,全程提心吊胆。
一进包厢,里面就传来何眉吕撕心裂肺地哭喊声。喻岁脚步一顿,眸中浮现一抹诧色,顶着可以震破耳膜的歌音,她还是迈步而入。
“她怎么了?”自己就出去一趟,怎么就成这德行?
路一嘴里叼着一根烟,在那吞云吐雾,开口道:“被男人甩了。”
喻岁:“……”
何眉吕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男人,眼睁睁看她走远却不闻不问,是有多天真,就别再硬撑……”
路一调侃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去吃野餐了?耳钉都玩掉了。”
闻言,喻岁伸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只有一只,估计是她跑路的时候甩掉的。
明天还要上班,他们并没玩多久,吃吃喝喝喝时间差不多了,一群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都喝了酒,路一找了代驾,负责把他们送回家
同一时间,巨风楼上二楼某处窗户前,时宴知伫立在那,他身姿挺拔,俊逸的面庞隐匿在黑暗中,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指间有一小束橘红色光亮在那忽闪忽明,袅袅青烟从亮光处飘起。
一道男音从时宴知身后响起,“看什么呢?”m.
男人顺着时宴知的目光看下去,也瞧见了楼下的喻岁,那腿,长得确实带劲,男人勾唇调笑,打趣揶揄道:“这是寂寞了?要不要我给你安排妹子?”
时宴知嗤声:“你以为我是你?”
男人也不恼,笑说:“知道你有洁癖,我保证给你安排个干净的雏。”
时宴知抽了一口烟,说话间,白烟从嘴角溢出,“我不止有洁癖,我还看出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