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不止打扮耀眼,模样也吸引人,他那张妖孽的面庞根本就没戴面具,出来猎艳的女人们,自然就会凑上去。
不知道是她们视线太灼目,还是有‘心灵感应’,时宴知侧头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喻岁如触电般,立马收回视线。可做完她就后悔了,她戴着面具,怕什么?
秦妧还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地说着时宴知,喻岁道:“你跟他很熟?”
时宴知可是常年不在国内,怎么她对他这么熟悉?
“我哥跟他熟啊。”秦妧接腔。
说罢,秦妧又道:“小鱼儿,你真打算跟楚云结婚?”
喻岁不答反问:“有什么问题吗?”
秦妧道:“问题可大的很。”
“你可能不知道,时宴知和他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姐有仇。”秦妧一副八卦狗仔附体,“据说时宴知大哥当初找人绑架他,准备搞死他,楚云的妈也在后面推波助澜,不过时宴知命大,没死成,还活着回去了。”
话落,秦妧又感叹道:“命大是大,就是命不好,他家老爷子明明知道是他哥做的,偏偏还不许时宴知报仇,不仅压着他,还把他送出国,这一走就走了十年。”
从十八,到二十八。
有钱人家里,人口但凡复杂些,就会产生各种龃龉,谋财害命也是常有之事,皇位就一个,想要登基的皇子不止一个,还有一个在暗中窥窃的长公主。
时家啊,就是一泥潭,沼泽,会吃人的。
秦妧提醒她:“他这次回来,肯定会报复,你要跟楚云结婚,到时候,免不得受到波及。”
这趟浑水,喻岁不用,也没必要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