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妧暗暗叹了下,随后道:“小鱼儿,恭喜。”
喻岁道:“我听你这恭喜,怎么说的这么不情不愿?”
秦妧感叹着:“哎,你不懂,一个老母亲嫁女儿的心情,好好的大白菜,就这样被猪给拱了,心里难受啊。”
喻岁笑说:“我比你还大半岁,要养也是我养你,怎么你还自动抬辈分了。”
秦妧哼哼唧唧,一副苦白菜样儿,“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娃儿可怜哦。”
喻岁咯吱笑道:“少贫嘴。”
秦妧说:“等我回来,我敲打敲打楚云,让他好好待你。”
喻岁道:“你好好赚钱,等我出嫁的时候,多给我陪些嫁妆。”
秦妧拍拍胸脯,“放心,我保证让你十里红妆,风光出嫁。”
两人又聊扯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余光忽然瞥见坐在自己身边人的男人,心头一惊,喻岁没好气道:“你是鬼吗?能不能别神出鬼没!”
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手臂搭在沙发椅背上,时宴知慵懒随性的窝在沙发里,“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胆子这么小。”
喻岁无语:“我做的最亏心的事,就是认识你。”
时宴知接腔:“那真是难为你了,还得继续亏心下去。”
喻岁道:“阿楚了?”
时宴知说:“去见他的小情人。”
喻岁:“……”
时宴知挑眉:“不信?”
他问的不累吗?
明知道她不相信,还锲而不舍的挑拨。
他不累,她听的累。
没等她回话,时宴知又岔开了话题,饱含深意道:“你不是让我送你新婚礼么。”
喻岁眉心微不可见的轻蹙,心生警惕,打量道:“你想送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时宴知送得不是什么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