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自己和时宴知的关系,要不然也不会对自己这么殷勤。
工地经理也不否认,直言:“许特助已经跟我交代了,您来工地,一定让我招呼好您。”
放下水,经理识趣道:“您接着忙,有事随时找我,我就在外面候着。”
说完,也不等喻岁回话,他人已经离开了。
何眉吕瞅了瞅离去的经理,又看了看喻岁,她问:“怎么回事?”
挑眉,何眉吕又道:“喻工,我们这是不是被特殊照顾了?”
她也想知道怎么回事。
何眉吕忽然想到什么,满脸的八卦,“喻工,你说时总是不是……”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喻岁立马否决:“什么也没有。”
何眉吕被她的应激反应弄懵了,她还什么都没说了,怎么就什么都没有?
说完,喻岁也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她眼里闪过一抹尴尬,尽量让自己神色如常,“你刚刚想说什么?”
何眉吕把刚才没说完的话说了,“我说,时总是不是看在你是他晚辈的情况下,才这么关照你?”
她还记得,之前在东晟食堂里,喻岁说时宴知是长辈的事。
喻岁眼底闪过一抹什么,她顺势而道:“或许是吧。”
她觉得洗脑这事,还真是挺考验人意志。
秦妧说时宴知喜欢自己。
时宴知说要追求自己。
这些人一直在她耳边说,搞得她都容易想歪,没等何眉吕说完话,都以为她也是这么认为。
魔怔了。
说多错多,喻岁也怕露出什么破绽,即使转移话题:“你那边数据采取的怎么样?”
何眉吕思绪瞬间被转移了:“都差不多了,还有一项数据采集完就完事了。”
喻岁说:“弄完我们就撤。”
又在工地呆了半个多小时,喻岁他们就打道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