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唇角荡起一抹嘲意,嗤嘲道:“听没听过一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在一起时,什么海誓山盟都跟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但该放错时,照放不误。
到头来,还能将错误推到女人身上。
可笑至极。
时宴知说:“一个树上结的果都有大小不一的,全天下男人这么多,你也不能一杆子打死一批人。”
她确实不该以偏概全,可喻岁现在不相信男人,在她眼里,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晚饭不紧不慢的进行中,吃了快个把小时,终于吃完了,主要是时宴知吃得墨迹,吃饭加喝酒,起步就得半个小时。
喻岁也免不了的小酌一杯红酒。
看了眼时间,喻岁也没再跟时宴知客气,直接开始赶人,“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时间差不多了,你该走了。”
时宴知说:“你辛苦做饭,碗我来洗。”
喻岁:“不……”
不字刚起,时宴知就‘贴心’的打断了,“不辛苦,都是该做的。”
她是要说不辛苦吗?她想说用不着!
可时宴知很懂事,麻溜的起身收拾完,喻岁再次在他身上看见家庭煮夫的气质。
时宴知将餐桌上的碗筷一一收进厨房,很快,厨房里就响起水声。
说实话,第一次见时宴知在自己家洗碗时,喻岁就很惊诧。他这样的人,不说洗碗,进厨房,她都觉得怪异,还能不摔碗,简直是奇迹。
哗啦一声清脆声,将喻岁的意识拉回。
闻声,喻岁本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往厨房走去。
一进屋,她就瞧见地上的碎片。
时宴知双手举着,修长的手掌上沾满了泡泡,略显尴尬。
这世上果然没有奇迹,他洗碗怎么可能不摔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