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你想问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时宴知夹了块藕夹到她碗里,他说:“你看我是个大度的人吗?”
喻岁配合他摇摇头。
时宴知说:“那你觉得,我会让抢我女人的男人赚钱?”
答案肯定是不会。
显而易见的事,正常人都能想到。
偏偏楚云就那么自信,觉得时宴知不会知道,觉得他会爱屋及乌,现实就让他翻一个大跟头。
有些经历,只有自己尝到血的滋味,才会明白。
“你想替他求情吗?”说这话的时候,时宴知直直地看着她,与其说看,不如说观察。m.
抬眸,喻岁表情淡然,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时宴知唇角勾了勾,眼中满是满意之色。
喻岁道:“我跟楚云说了,你能给他挖坑成功,那是他技不如你,输了该认。反之,也是。”
时宴知自信满满道:“这个反之不会有。”
楚云还没这个能力跟他斗。
一顿饭吃完,时宴知手臂从桌面探过,拉过喻岁的右臂。
喻岁一愣,还没问他要干嘛,时宴知已经撸起她的袖子,盯着她手臂上的伤。
被他这极尽虔诚的目光打量,喻岁有些不自在,抽出手,“就一点小伤。”
时宴知自然的收回手,问:“抹药了吗?”
喻岁说:“早上的药抹了。”
时宴知道:“中午呢?”
喻岁道:“早晚涂就够了。”
时宴知从善如流道:“晚上的药,我替你抹。”
喻岁看了眼时间,“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公司了。”
时宴知说:“晚上我接你下班。”
喻岁随口问了句:“你都回来了,东晟的公事,你不去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