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不会承认,她惦记他没吃晚饭的事。
时宴知直勾勾地盯着她,眉宇间充斥着愉悦,唇角勾起,声音染笑,“喻岁,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他没说,而是裹挟着这份关心,去吃喻岁给他准备的‘爱心’晚餐。
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喻岁唇角微不可见地勾了勾。
吃完饭,洗完碗,时宴知再次来到客厅。
喻岁毫无防备之下,被时宴知腾空抱起,她下意识的环住他脖子。
眸子微瞪,喻岁道:“你做什么?”
时宴知声音里充斥着急切:“回馈你的关心。”
“……”
喻岁知道他要回馈什么了,“你就不怕积食。”m.
时宴知道:“我已经空腹了半个多月,一顿喂不饱。”
她就不该给他热晚饭。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饭饱思淫…欲。
吃饱了就想干坏事,说的就是他。
时宴知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是真饿,要不是顾忌着自己明天还要上班,时宴知可能会吃整宿。
时宴知抱着她去淋浴,喻岁腿软的都站不稳,全靠他支撑。
两人站在蓬头下,喻岁累得连眼睛都快真不开。
时宴知拿着蓬头在她身上冲洗,洗到一半的时候,喻岁半睁着眼,困惑道:“你怎么还穿着衣服?”
眸底微闪,时宴知调戏:“这么想跟我洗鸳鸯浴?”
不对,这不像他。
他不像是那种有便宜不占的人。
喻岁直起身,“浴袍解开。”
时宴知勾唇,俊脸满是戏谑,痞邪道:“还要?”
话落,喻岁直接上手,束缚散开,他身前不见异样。
时宴知调笑:“这么急?”
喻岁根本就不搭理他的不正经,“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