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时宴知什么时候归,喻岁完全不知道。她也不好意思问韩旭耀。
至于问时宴知,她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开口。
所以,最后,安安就这样在她家落籍,她成了半个主人。
喻岁现在是工地,家里,两点一线。
接连几天在工地里,喻岁都遇上了韩旭耀,还时不时的从他嘴里听到有关时宴知的消息。
喻岁撇了眼跟在自己身后的韩旭耀,终于忍不住开口:“韩总,你没别的工作?”
一个公司的二把手,天天跟着她这个设计师跑工地。
韩旭耀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安全帽,“我现在不就在工作。”https://m.
喻岁道:“我说得其他工作。”
其他二字,喻岁咬得重。
韩旭耀说:“你以为我们天天都是办公室里吹空调吗?”
“当初我跟宴知成立东晟的时候。”韩旭耀顿了下,指了指不远处工人,继续道:“我和宴知比他们好不到哪去,每天都灰头土脸,说我们在工地里搬砖也不为过。”
闻言,喻岁面露诧色,完全想象不到时宴知那副样子。
时家人创业,应该不用这么落魄吧?
然而想到他的那些遭遇,时家身份,好像也并没给他带来多少好处,反而是危机四伏。
时宴知在国外过得,应该也没有那么逍遥。
韩旭耀道:“你别看宴知现在一副大佬样,其实他很苦的。”
“为了笔生意,即便伤着身子,他也要拖着病弱的身子赶飞机,这才出国,就听那边的工作人员说,他发烧了。”
话落,喻岁眉心忽得一跳。
发烧?
是因为伤口感染导致的?
韩旭耀:“这男人啊,他也是有脆弱的时候。”
喻岁本来在思考时宴知发烧的事,转过头,她忽然品出味了。
侧头,看向他,喻岁开口:“你是在给时宴知塑造苦情的形象?”
韩旭耀坦然道:“苦情倒不至于,我就是想跟你说,他并没你想象的那么坚强,也是会受伤。”
喻岁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是什么样子的,你不用跟我说,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