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身自好当然可以有。
可她怎么瞧着,都不觉得时宴知是这一挂的,毕竟他这么……骚气冲天!
时宴知一眼就看出她心中所想,邪气道:“我只对你一个…骚。”
“……”呵呵,我谢谢您嘞!
趁着喻岁翻白眼的功夫,时宴知直接攻略城池。
城门打开了,将军却僵在门外不进城。视线上移,时宴知迎上喻岁满脸的的促狭。
喻岁一脸兴味,“我说了我不想。”
时宴知咬着后牙槽,“什么时候来的?”
喻岁像个偷腥成功的猫儿,得意的很:“刚刚。”
这个刚刚时宴知能确定,是她洗完澡之后,毕竟洗澡前都没来。
时宴知身体放空,直挺挺压在喻岁身上,脸埋在她脖间,深吸一口气,熟悉的芳香涌入鼻腔,他更燥了。
张嘴,咬了她一口,时宴知粗声道:“喻岁,你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喻岁缩了下脖子,“你属狗吗?”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
时宴知抬头,露出泛着绿光的眼睛,呲牙道:“我属狼。”
真想将她拆骨入腹。
时宴知又低下头,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轻柔的落下一吻。
时宴知撑臂起身,视线落在她小腹上,手也跟着一起覆上,开口问:“疼吗?”
掌心的温度,浸过衣服,传入她小腹,连带着喻岁的心都跟着暖上几分。
痛经没人能替自己分担,但有人关心和没人珍视,感觉是两码事。
自己为什么会对时宴知心动,她其实很清楚。
没有一个女人能抵抗得住一个男人,对自己呵护备至,在你有需要的时候,总是能出现在你身边。
关键时宴知那脸,那身体,完全就是往自己审美长的。
他这般润物细无声的侵蚀自己,就算是一块铁疙瘩,她也会一点点被腐蚀出一个窟窿来。
喻岁如实道:“还没到时间。”
时宴知问:“家里有红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