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喻岁眼底浮现不可置信的眼神。
喻岁倒是忘了,法治社会里,还存在社会阶级之分。
她的户口还在喻家,林家在后面点头,两方互相炒作,自己这个当事人即便不出面,结婚证也不是没可能办下来。
这一刻,喻敬文在她心中的那点亲情,是彻彻底底被抹灭干净。
骨子里的凉意退去,喻岁冷静的不像话,转头看向林家兄妹,冷冷道:“你们也想让我进你们林家?”
林夏荷嗤傲道:“不是想,而是你已经进了。”
结婚证成了,夫家,娘家在后面压着,喻岁个人不可能离得了婚。
林宽受苦,喻岁这辈子也得被套在林家。
喻岁眼底冷然浮现,“既然安逸日子你们不想过,那就都不过了。”
话落,喻岁操起桌上的陶瓷水壶,抬手,猛地朝桌面砸下。
哗啦一声响,碎片四分五裂的飞开,椅子摩擦地面,女人的尖叫,几种声音汇集成一种,同时在屋里响起。
喻敬文护着林雪娜远离餐桌,眸子怒瞪,额角青筋暴起,“喻岁,你发什么疯?!”
虽退让的够快,但细碎的碎片,还是划破他们的手臂,留下几道红痕。
“疯?”喻岁嗤然:“我还有更疯的。”
她拾了一块最锋利的碎片,转头看向林夏荷那边,“你们想把我弄回家蹂躏,欺辱我?”
说着,她握着利片,踱步朝林夏荷这边走去,“我先让林宽成了孤儿,我再好好替你们照顾他这个废物!”
林夏荷绷着脸,“你还想杀人?”
喻岁冷笑:“不,我这叫自保。”
林夏荷道:“一对四,你觉得你动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