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很快在他话中捕捉到关键点,“你借刀杀人?”
时宴知颔首:“是这个理。”
闻言,喻岁悬着的心落下了,这事不能明确牵扯到他身上就行。
“行,我知道了。”丢下这话,喻岁转身就走。
转身之际,手腕一紧,喻岁顿步,回身,视线落在被时宴知握住的手腕上,抬眸,她问:“你还有事?”www.
时宴知不答反问:“你没事了?”
喻岁点头:“该问的我都问了。”
他既然没事,她也就不用担心了。不走干嘛?留下来睡觉吗?
时宴知道:“你没事,我有事。”
喻岁问:“什么事?”
话落,时宴知拦腰托起她的臀,如抱小孩似的,抱着她往卧室走。
双脚离地,身体猛地被抬高,喻岁下意识攀住他脖子,眸子微瞪,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干嘛?”
时宴知仰头,薄唇一张,吐出两字:“睡觉。”
卧室。
时宴知抱着她往床上一倒,视线平视,时宴知凤眸里满是愉悦,眼仁黑的发亮,磁性的嗓音里带着高兴,“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时宴知这会要是在水里,他肯定能给喻岁翻出几道浪来。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喻岁都能从他眼中瞧见自己脸上的羞涩。
黑夜,床上。
特殊的日子,特殊的称呼。
时宴知呼吸出来的灼气尽数落在喻岁脸上,她不止脸痒,浑身都在痒。
忽然心跳如雷,后背潮意升起,整个人如坐针毡,燥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