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瞧,喻岁就能想到当时秦妧那怂样儿。
一群人,视线齐刷刷看向她时,她脸上表情肯定是僵硬的如打肉毒杆菌,完全不能动。
姐妹果然是最了解姐妹的。
她当时不止脸僵,身体也僵的不像话。
谁能想到,从家里出门,就能瞧见即将打群架的两拨人,关键他们一个个身上还露出凶器。
秦妧是胆大,但不是人傻,上赶着跑去送死。
谁知道她出门会不会被殃及鱼池,被他们一刀解决了,秦妧再没有哪一次像当时一样,溜的飞快。
“我眼瞎,什么都没看见。”
说罢,她反手将门关上,还站在门后,透过猫眼看了几分钟,见没人过来,她才心安。
时老爷子的人开车跟在时宴知车后,唯恐他半路改道,他们回去不好交代。
车里。
时宴知丝毫没有被压迫的不爽,嘴角始终带着笑,他单手撑额,对副驾驶的许帆道:“去买糖。”
许帆愣了一下:“糖?”
什么糖?
时宴知道:“我的喜糖。”
许帆:“……”
透过后视镜,许帆看了眼笑得春风满面的时宴知,他忍不住心中好奇,开口问了句:“喻小姐没意见?”
当事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老板就这样偷摸地把结婚证给扯了,他不相信喻小姐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话落,时宴知眼中闪过一抹暗色,虽然很快,但还是被许帆扑捉到,这神情,瞧着不像是万事落定的样子。
抬眸,时宴知眼神幽幽地睨着许帆,“是觉得我给你安排的活太少了?”
闲的想要八卦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