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停钻出指缝,鲜艳艳的,地上,沙发上,都有波及。
喻岁急忙拉着时宴知去浴室,给他清洗,用冷毛巾给他冷敷。
几分钟后,鼻血止住了,喻岁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他那张帅脸,都被他折腾的不帅,鼻头是红的,人中,唇上,都有血。
狼狈中带着滑稽,
时宴知眼神幽怨地看着她。
喻岁满脸笑,一边给他擦血,一边道:“活该!”
自找的。
谁让他没事放鬼片!
时宴知也觉得自己自作自受,没事干嘛自寻苦吃。
喻岁的投怀送抱,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她这是直接给自己当头一棒。
硬是让他从逗趣中惊醒。
喻岁收手:“好了。”
时宴知鼻腔还有火辣感,口腔里也有血腥味,他拿着漱口杯漱口。
喻岁看着他用自己的漱口杯,想说让他换一个,但都忍住了,她怕自己一说出口,他立马又用怨怼的眼神看自己。
亲都亲过,她也就不再纠结他用自己漱口杯的事。
时宴知漱口,喻岁去厨房拿冰袋。
接过喻岁递过来的冰袋,一边敷着鼻梁,一边问:“电影还看吗?”m.
喻岁应激反应地摇头,“不看。”
时宴知说:“去睡觉。”
喻岁一眼看透他眼中情绪,“时宴知,你鼻子刚止血。”
这脑子,能不能别这么歪?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等会又用不到鼻子。”
喻岁:“……”
话毕,时宴知拉起她的手,就往卧室走。
喻岁往回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