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抬手擦了擦嘴角水渍,咳嗽留下的红晕还没完全消失,“秦姨,你是不是记错了?”
她小时候,好像没这么,这么……奔放。
时宴知看向喻岁的目光,满含深意,那眼神好似在说:没想到,你这么早就盯上我了。
秦母道:“怎么会记错,你不知道你们多好玩。你和小妧小时候最喜欢玩过家家,但你们都想当新娘,宴知刚来家里玩,他这个新郎人选,就被你们盯上了。”
她就说么,自己不会逮住男人就让对方做自己新郎,果然事出有因。
喻岁略显窘意:“都是在做游戏。”
她这话,不知道是在对秦母说,还是对自己说的,亦或者是在提点时宴知,让他少想入非非。
秦母又道:“就算做游戏,宴知这小子,也只给你当新郎,小妧让他当一回都不行。”
“咳咳……”
这次咳嗽的不是喻岁,而是秦妧。
秦妧也被自己口水给呛住,她不似喻岁的惊叹,纯粹是觉得时宴知有眼无珠:“你那是什么眼神?居然看不上我。”
她小时候也是冰雪聪明,可爱娇俏,谁见了都夸好看的好不好。
当着长辈的面,时宴知不可能说什么过分的话,他谦笑道:“我只把你当妹妹。”
“切……”
秦妧眼睛一翻,装模作样。
她是妹妹,喻岁就是情妹妹咯?
秦母掐了下秦妧,“你这是个什么表情?”
秦妧无语,皇太后啊,你的干女儿都被‘人贩子’给拐走了,你还关注我做什么?
这么一打岔,这个话题也就岔开了。
时宴知与自己相邻而坐,桌下,时宴知时不时的来个小动作,不是摸她的腿,就是用腿撞她。
更过分的是,时宴知居然还偷偷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