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继续解释道:“结婚比较突然,没有告诉身边的人。”
至于突然的原因,喻岁没说。
秦母说:“只要你们好,其它的都不重要。”
她命苦,安婉去世了,喻敬文那个老畜生不干人事,就知道欺负安安这孩子。
要她说,恶人自有天收,喻敬文他迟早要遭报应。
时宴知适时开口:“秦姨,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
秦母落在时宴知身上的眼神变得犀利几分,她说:“你说的承诺要记住,你要忘了,我和你秦叔都不会放过你!”
时宴知表情慎重,牵起喻岁的手,向她表态:“请您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喻岁的一颗心,被他们紧紧包围住,如身处温室一般。
很暖,很暖。
暖的喻岁眼眶有发热,鼻子有些发酸,及时低下头,敛去眼底湿气,不让自己失态。
再抬头,喻岁已经控制好情绪,唇角扬起,她说:“秦姨,我很好。”
一句话,让她放心。
秦母点头,抹掉眼角的一抹湿意,只说了一个字:“好。”
转过身,秦母说:“吃饭吃饭。”
时宴知抬手摸了摸喻岁的脑袋,无声安抚。
餐桌上的气氛自然低了下来,有时调节气氛,还是得靠长辈,秦母转头问秦风兄妹,“你们呢?”
兄妹两一脸懵逼地看着皇太后,困惑道:“我们什么?”
秦母问:“你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
这怎么还殃及鱼池?
秦风说:“我还年轻,不急。”
秦母道:“你都人到中年了,还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