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扫去,地上,茶几上,全是空酒瓶,啤的,红的,一时还数不过来。
至于喝大了的秦妧和喻岁,就两酒疯子。
头皮火辣辣的,秦风觉得自己头发都被她们秃噜不少下来。
啪啪一声响,时宴知感觉自己面部肌肉都在抖动,垂眸,喻岁落在自己脸上的手还没收回。
喻岁露出一口白牙,唇红齿白,笑眯着眼,一把扯着他脸皮往外拉,“你谁啊,长得挺不错,细皮嫩肉。”
喻岁这手劲是一点都不含糊,一吸气,嘴巴都在灌风。
时宴知扣住她的手,直接扯开,“你喝多了。”
喻岁蹙着眉头,往回拽:“撒手,别碰我。”
时宴知当然不会松手,她人都站不稳了,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一手揽着她的腰,“回家。”
喻岁带着酒气,含糊着:“你,耍流氓,是不是?”
“谁?谁耍流氓?”
醉的六亲不认的秦妧,一听喻岁的话,直起身,转动着迟缓地脑袋。
“流氓在哪?!”
瞪着一双涣散的眼睛,一双大眼都被瞪地成翻白眼,“你,你个臭流氓。”
“啊——”秦风握住秦妧薅自己头发的手,气急败坏道:“秦妧,你给老子松手!”
她今天不把自己拽秃,誓不罢休是不是?!
四个人的客厅里,就有三个人在大喊大叫,时宴知被嚷的头疼,不管正在撕打的兄妹,拥着喻岁就往外走。
喻岁挣扎着:“你不想被我男人收拾,就赶紧给我松手。”
“小武,快救我。”
就这自我求助的架势,时宴知都不知道她到底醉没醉,眼神都飘了,还知道喊威武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