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
还是无声回应。
掀开被子,喻岁从床上下来,整个屋子找了一遍,都没有时宴知的踪迹。
喻岁从屋里出去,打开时宴知的家们,走进去,找了一圈,依旧不见他的人。
大半夜的,还伤着身体,人去哪呢?
猫狗都睡了,他到还拖着伤残的身体当夜猫子。
回到自己家,喻岁拿出手机,给时宴知打电话,电话一响,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她耳边响起。
铃声却不是从手机里传出的,喻岁转头朝声源处看去,茶几上,时宴知的手机正在发亮。
掐断电话,他手机还没带上。
喻岁转头给威武打电话,电话响了没两声,威武的声音随即响起,“太太。”
虽然有清理嗓子,但喻岁还是能听出她清冷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往日里没有的沙哑。
是她冲动了,忘了时间。
喻岁歉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
威武声音恢复清冷:“有什么事?”
喻岁直蹦主题,“你能不能联系上时宴知身边的保镖?”
威武说:“可以。”
喻岁道:“你帮我打个电话,问问时宴知现在在哪。”
威武:“好。”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
两分钟后,威武的电话打了过来,将时宴知的所在地告诉了喻岁。
她这人虽木,但这办事效率还挺高啊。
喻岁说:“好,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挂了威武的电话,喻岁换了身外出服,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出门了。
喻岁上车定位,朝目的地驶去。
同一时间,郊区的废弃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