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将自己从这空间里抽出来,安静的吃着早饭,安静的看着戏。
时宴知对时卓轩和楚云的态度是一样,没有长辈的意识,却有长辈的气势。
时宴知一边喂喻岁,一边反问:“你想我是好,还是坏?”
时卓轩表情依旧,“您这说的什么话,我当然希望您好。”
时宴知开口:“你都这么想我长命百岁,那我肯定不能让你们失望。”
喻岁咀嚼着口中虾饺,撇了眼时宴知,这话他真敢说。
长命百岁?
他们怕不是祈祷着他英年早逝吧。
时卓轩问:“伤三叔的人,三叔知道是谁吗?”
时宴知直说:“不过是个瘪孙,说了你也不认识。”
闻声,喻岁眉梢微挑,他这是明目张胆的内涵呢。
时卓轩道:“那也不能小瞧,毕竟把您伤着了不是。”
时宴知煞有其事地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得让他们把这孙子坐实了。”
话落,时宴知反问:“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时卓轩把问题抛回去:“那就看三叔平时喜欢怎么反击。”
时宴知直直看着他,唇角忽然一勾,意味深长道:“行,我知道了。”
谁说女人才会阴阳怪气?男人也不遑多让,瞧瞧这叔侄俩的对话。
喻岁就想当个局外人,时卓轩偏偏要把她拉进局中,“三婶,你和我三叔领证这么久,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宅见爷爷?商量商量婚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