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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岁和李男乘坐了一趟电梯,都撕破了脸,喻岁也不再跟对方假客气,热脸去贴冷屁股的事,她从来不会做。
两人各站一边,李男率先打破了沉默,阴阳怪气道:“没想你还挺有手段。”
“……”喻岁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李男声音不大,但密闭的空间里,只要不是在说哑语,都能听见,“二老板都能被你随便勾搭上。”
喻岁眉心蹙起,满脸厌恶地睨着她,李男继续阴阳怪气:“勾搭的二老板都开始庇护你。”
她什么时候勾搭二老板了?
喻岁淡淡道:“你脑子要有问题,趁早去治。”
她又不是精神病医生,在她面前展示病症做什么。
一大早的,怎么一个两个跑她面前发神经。
李男道:“你以为你跟二老板痴缠就没人瞧见吗?”
她可是瞧的清楚,亲眼看见喻岁在二老板面前卖弄风骚,她就说,二老板为什么会这么维护她,原来原因在这。
闻声,喻岁越发觉得李男脑子有毛病,她来公司这三年,唯一和老板单独相见的机会,也就上次在电梯口巧遇的那一会。在此之前,别说相见,她都没怎么见过二老板,顶多就在人群里偷瞄几回。
她一个刚入公司的小员工,哪有机会和老板单独说话。
喻岁目光嫌睨,她不耐道:“你要瞧见了,就大肆去宣扬,告诉所有人,我和老板有一腿。”
李男说:“你觉得我会随你意?”
喻岁斜睨她,“你既然不说,那在我面前说个什么劲?”
抽风?
李男被她的不要脸给气笑。
电梯恰好就在此时停下,喻岁懒得搭理发神经的李男,踱步出电梯,将她抛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