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拉着喻岁的手,“天鹅都只会找同类,不会被其它异类吸引,我们才是天生一对。”
喻岁被他哄的唇角微勾,他这张嘴,跟他脸一样,就会说漂亮话。
关键是她还爱听!这就很烦人。
把手抽出,喻岁嗔声道:“少花言巧语,我瞧你以前的丰功伟绩还真不少,我对你了解好像太少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嫁给你,真是亏了。”
时宴知再次牵着她的手,“你想赖账?”
喻岁说:“我怎么赖账呢?”
时宴知‘委屈’道:“我的第一次可都给了你,你要不负责吗?”
喻岁:“……谁知道你是不是。”
女的初次能证明,男的初次根本就不好分辨。
有的新手装老手,有的老手装新瓜。
而他们的初次又在喻岁醉酒后进行的,第二次,虽然他们也是酒后乱性,但她那时候意识是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时宴知
那技术,怎么瞧都不像生瓜蛋子,完全是老司机上路,带着她一路飙车好不好。
时宴知叫屈:“你不能因为我的自学能力强,就质疑我的纯洁。”
“……”喻岁唇角抽搐,“纯洁?你?”
他要纯洁,百合花都变得不纯洁了。
时宴知说:“我现在是不白了,但没跟你在一起时,我的感情经历也是纯洁的。”
喻岁嗤笑出声,“所以你这意思,还是我带坏了你?”
也不知道是谁在她面前浪得飞起。
时宴知不要脸道:“是我们一起进步。”
喻岁瞪他一眼:“滚。”
时宴知不着调:“我也想滚,但身体不允许。”
喻岁顶舌,要不是看他有伤在身,她肯定打他一顿。
病房门被敲响,许帆的声音从门外响起:“老板,我现在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