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离开后,偌大的办公室陷入安静中,喻岁细算着时宴知在背后做的那些事。
买水果偷偷送进她家,生日当晚给她放烟花,拐弯抹角送她玫瑰花,帮她找出当年绑架自己的匪徒等。
他是不是田螺转世?要不是被她意外知道,喻岁根本不会知道他做的这些好事,他就这么喜欢做好事不留名?
他那张嘴在这方面,就是一摆设,倔的要死,就是不肯直说,凡事都要靠她自己去发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忽然想到楚云的那场求婚混乱,以及混乱后的发酵,这事会不会也跟他有关系?
现如今,喻岁越发觉得有这个可能,他多损一个人,干这么缺德的事,也不是干不出来。
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喻岁的笑,她是被气笑的。时宴知他这人,可真是够狗的。
笑着笑着,喻岁又不气了,要不是他够狗,对自己死缠烂打,她也不会跟他在一起。
同一时间,会议室里,时宴知鼻头发炎,他蹙眉揉鼻子。他这蹙眉的动作,可惹的低下员工顿时屏气敛息,正在发表问题的经理也卡壳了。
痒意褪去,时宴知就瞧经理不说话了,“说完了?”
部门经理战战兢兢道:“没,没有。”
时宴知一个淡漠的眼神扫过去,“没有还不继续说。”
咽了咽口水,经理重新汇报工作。
时宴知开口:“停。”
经理吓的磕巴了,“老,老板……”
时宴知睨着他,“你这个问题说过。”
闻声,经理赶紧让脑子警惕起来,再次重新开始,一个会开了一个半个小时,这个会结束,下一个又接着来,中间空余的,也就一根烟的时间。
时宴知不在的时候,喻岁便在处理自己的工作。
工作的思绪突然被门外的响声干扰,“贺主管,时总在开会,不会办公室里。”
下一秒,门外响起喻岁耳熟的声音,“我知道,我进去放个东西就走。”